女子情緒依舊沒有波動,但下樓的身影卻是顯得有些匆匆。
桌子上的人麵麵相覷。
“天生七形啊,我以前連聽都沒聽過,現在竟然有幸能親眼見到這種人。”
“你小聲點,彆得罪人家了。”
“想必這次的親傳名額,必有她一個。”
其他人低聲談論。
陸沉卻不想再聽下去了。
關於碧水宮入門考核,該了解的東西已經了解,沒必要繼續在這裡耽誤時間。
“諸位,某家還有點事,先行告退。”
眾人聞言寥寥附和一聲。
江寶才看到陸沉走的乾脆,告罪一聲就站起身跟著走出去。
那幾人連忙將其送到樓梯口處。
......
“你怎麼也跟著出來了。”
走下樓梯,陸沉回頭望向江寶才,搖頭道:“我離開確實是有事,你應該多跟他們接觸,待他們進了宗門便是師兄弟,打好關係總沒什麼錯。”
“我其實不想跟他們打交道。”
江寶才苦笑兩聲。
“是師父非讓我來這一趟。”
“這個世界是靠實力說話,師父他老人家能給我現在的地位,也能收回去,我應該做的是好好練武,而非交際。”
陸沉有些意外。
這小子心裡拎得還是挺清楚的。
“那你認識剛剛那位姑娘嗎?”
“王惜花?”
江寶才疑惑。
陸沉點頭不語,轉身往樓下走去。
如果沒有感應錯。
王惜花應是衝江寶才而來。
剛剛那股氣息內斂到極致,沒有絲毫外泄,帶給人的壓迫感卻猶勝淬體境武者。
尋常武者被她特意針對下,自然而然就會心生畏懼。
甚至都不會發覺那是心神驚懼。
江寶才便是如此,一句話蘊含著某種勢,就不自覺的要站起來。
他不知道王惜花為何要如此。
但對於江寶才而言,後果應該不怎麼好。
“就當還一點人情吧。”陸沉心裡咕噥著。
江寶才卻是皺眉道:“說起來,此人在我師父回來時,確實有上門來找過我師父,但......”
他一句話沒說完,聲音就消下去了。
陸沉早有所覺,眯眼看向酒樓門口外的街道上。
那裡站著一道發絲蒼白的身影,一手提著兩壇酒,那柄劍上又挑著另外四壇。
沒有停頓,陸沉徑直走到酒樓外麵。
江寶才略微猶豫,同樣跟著走了出去。
“我找你師父鑄劍,他說要麼成為他的弟子,要麼找到這個人,你跟這兩個好像都有關係,能幫我解決一下嗎。”
王惜花走到兩人身前停下腳步。
小心翼翼把手裡的兩壇酒放到地上,而後自懷裡拿出一個皺巴巴的紙張。
江寶才接過攤開。
上麵一個畫的惟妙惟肖的畫像,頃刻浮現在兩人眼前。
畫像中人。
正是身穿城衛軍戎服的陸沉。
一瞬間,大街上的兩人,眼角幾乎是同時抽搐了一下。
“王姑娘,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我有些不明白,你可否為我解惑一二。”
說話的是江寶才。
他此刻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