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趙山河被氣走了,也就彆說這個了,誌傑若是能請來神醫治好爺爺的病,也挺好的。”梁曼道。
梁誌龍輕歎一口氣,說了一句:“梁穎這個女人,真是太卑鄙了!”
“算了,彆罵了,去看看爺爺吧。”
梁曼心情鬱悶,徑直朝正房走去。
梁誌龍便也跟了上去。
再說趙山河和尚誌陽出了梁家,尚誌陽有些惱火的說道:“趙會長,這個梁家真是太不像話了!你好心好意的來為梁老爺子治病,他們不但不以禮相待,還這個鳥樣子,真太不是東西了!”
尚誌陽脾氣本來就很暴躁,此時憤憤不平的說著。
趙山河也有些惱火,隻是淡淡道:“算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
“嗬嗬,趙會長說的也是,既然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那就讓那個梁老頭去死吧。”尚誌陽很是惡毒的說道。
趙山河聞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走吧。”
趙山河和尚誌陽剛要離去,就見一輛車子,停在了梁家的門口。
一個渾身名牌的青年,快步下了車,打開了後車門,嘴裡恭敬的道:“吳老神醫,請下車。”
接著,就見一個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者,從車上下了來。
尚誌陽一看到這老者,神色不禁露出一片欣喜道:“吳師兄!怎麼是你!”
那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聽到尚誌陽的聲音,也是一驚,急忙朝尚誌陽看來。
他隻是這麼一看,老臉也是現出一片喜色道:“尚師弟,怎麼是你?”
這倆老頭一見麵,分外親熱,連忙朝彼此跑去,然後抱在了一起。
這從車上下來的老者,叫吳慈恩,和尚誌陽正是師兄弟關係。
吳慈恩的成就比尚誌陽高多了,他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員,也是京城德高望重的中醫聖手之一。
他們年輕的時候,曾拜入一個老中醫的名下學習中醫,所以,是師兄弟關係。
此時,師兄弟倆一見麵,那是分外親熱。
“吳師兄,你不是一直在京城嗎?怎麼來這裡了?”尚誌陽疑問道。
吳慈恩笑道:“這不是受了梁家這個小夥子邀請,前來為梁老治病嘛。”
尚誌陽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原來師兄也是來為梁老治病的!!
那個把吳慈恩邀請來的青年,叫梁誌傑,正是梁穎的哥哥,他急忙向尚誌陽問了一聲好:“老神醫,您好。”
尚誌陽訕訕一笑道:“怪不得呢,原來梁家把師兄您給邀請來了。”
吳慈恩聽到師弟這話有異,便道:“師弟,你來這裡做什麼?”
“害,師兄,說來不怕你笑話,我此來,也是為了梁老治病,可惜啊,他們梁家人瞧不上師弟我,就把我轟出來了。”尚誌陽無奈的搖頭道。
吳慈恩一聽這話,臉色一沉,說道:“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師弟你的醫術,也是相當高明,這梁家怎能把你給轟出來了呢!”
一旁的梁誌傑一聽梁家人把吳老神醫的師弟給轟出來了,臉色豁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