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林允兒轉身朝著另一半,不一會又轉了回來。
“歐巴,8套呢,這我怎麼想啊。”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出什麼創意來。
“歐巴也幫我想一下!”
“我的話,要不用梅蘭竹菊作主題?”
“這是有什麼寓意嗎?”
“在我們國家,它們被稱為四君子,指四種美好的品質,傲、幽、堅、淡。”
“寓意會不會太大了?我怕我襯不上。”林允兒有些躊躇,她很喜歡這寓意,但又怕自己配不上。
“我們可能雖然沒有這些品質,但沒人能阻止人們對這些美好品質的向往,我們可以以此來鞭策自己成為更好的人。”
“我就要這個主題了,歐巴你太厲害了。”
可是允兒和設計師講的都口乾舌燥了,設計師就是不明白林允兒想表達什麼,看著允兒求救的眼神,張恪補充道:
“可以想象一下,梅花不屑與凡桃俗李在春光中爭豔,而是在天寒地凍、萬木不禁寒風時,獨自傲然挺立,在大雪中開出滿樹繁花,幽幽冷香,隨風襲人的場景。”
“上天,真有這種花?”設計師在腦子裡想象了一下畫麵,頓時感覺到了天朝人所說的傲是什麼樣了。
“太謝謝您了!”設計師激動的握住張恪的手,因為這為他提供了另一種思路,另一片天地。
“那蘭花呢?”設計師迫不及待的問道,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準備寫下來,生怕錯漏一個詞。
“蘭花生長在深山野穀,香氣清婉素淡,不以無人而不芳,有孤芳自賞之意。”
“這和我們國家的寓意也不一樣。”設計師來自法國下麵的一個小城鎮,那裡也有蘭花,隻不過花語不一樣。
張恪接下來又把竹和菊也說了一遍,這些設計師如獲至寶,他們很開心自己又有了一個設計的大方向,設計這一行業,最怕靈感枯竭。
“歐巴,好幸運當時我沒有放棄。”
“我也慶幸你沒放棄。”送走人後張恪大咧咧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還站著的允兒,雙手放在允兒的胯上,不是很老實。
“喜歡嗎?”允兒動情的褪去衣物,就這樣站在張恪麵前,她今天太感動了。
“太美麗了。”張恪欣賞近在咫尺的美麗風景,總是看不夠。
“擁有你,我很幸福!”張恪側臉在允兒的小腹上,雙手環著纖細柔軟的腰肢。
“乾嘛突然這麼煽情。”林允兒緊了緊抱著張恪腦袋的雙手,她感受到了張恪對她的依戀,妝臉輕轉,不讓張恪看到她幸福的眼淚。
…
一夜魚龍舞
早早起來的張恪在院子裡保養著身子,突然聽見允兒的哼唧聲,黏人鬼醒了。
“歐巴?”
“來了!”張恪矯健的跑上樓坐在床邊,隻見允兒拖著被子爬到他的懷裡,又舒服的眯上眼睡著了。
哭笑不得的張恪抱著裹得像隻蠶蛹的允兒來到樓下沙發椅躺下,拿起老祖宗的瑰寶《論語》他現在越看是越有意思,怪不得古人常說半部論語治天下,其中不無道理。
正看入迷的時候,門鈴響了,看到是少女時代的幾人,張恪就按了開門。
“妹夫,你也太寵允兒了吧!”泰妍看著還在熟睡的允兒,拿頭發放在允兒鼻子前逗弄她。
“阿嚏。”本來還在熟睡的允兒猛地打了個噴嚏,鼻涕泡都出來了,嚇金三歲一跳,張恪抽了張紙擦去允兒的鼻涕。
允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8個人圍著她看,頓時羞的滑進被子當起了縮頭烏龜。
“允兒啊,你還能跑哪去啊?”sunny看著允兒搞笑的模樣,覺得很有意思。
“笑話,我跑什麼。”渾身上下,隻有嘴還是硬的。
“你不跑,你倒是出來看看姐妹們啊。”崔秀英激將道。
“出來就出來。”被激的允兒爬了出來,隻是剛出來就感覺渾身上下有點涼嗖嗖的,看著自己不著片縷的酮體,尖叫了一聲又快速躲進被窩。
“哇哦,很大膽哦允兒!”sunny回憶著剛才的驚鴻一瞥,讓她都有點流連忘返。
“你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說吧,有什麼事情。”為了不讓她們繼續調戲允兒,張恪岔開話題,徐賢正了正臉色說道:
“允兒歐尼說姐夫你要送她去漂亮國留學,我們幾個也想去。”說完徐賢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要進的是常春藤名校,不是交點錢就可以的野雞大學。
“唔~你們幾個都想去?”
“內。”幾個人統一回答,誰小時候還沒有個名校夢呢,張恪以前小時候還在想,是上水木還是燕大,長大了就沒有再想了。
張恪的戶籍一直都在豫,考生壓力拉滿,本來以他的成績以為可以穩了,誰知錯算了複讀生,差了一分硬是把他踹下去了。
當時聽說有二十萬複讀大軍,基本高考全是本二以上的,裡麵就有考上水木燕大但是不滿專業而複讀的,還有差幾分考不上的。
回頭想想,高考真就是他們那翻越階級的捷徑,他就認識一個他旁邊十裡八鄉的有一個豫的高考狀元上的水木醫學院,然後又去哈佛醫學院上的碩博,還申請了他家的獎學金,真是人生勵誌的典範。
“這樣的話,你們應該不能一起上,這樣吧,今年可以去三個,允兒西卡先說了,那就還缺一個,你們看看誰想先去?”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少女時代總要留幾個人跑行程的,大家誰想先去的就毛遂自薦一下吧。”
金泰妍看著自己的這群姐妹說道,她不是很急迫,她更想的還是上好的音樂學院,難度應該小點。
大家一致推舉徐賢先去,正好其他人可以練好英語。
“聽說你的夢想是外交官?”張恪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問道。
“內。”
“那你知道外交的核心是什麼嗎?”
“不知道。”徐賢稍稍臉紅,有點不敢說怕被笑話。
“國家實力,也就是說小國是沒有外交的。”
“怎麼會呢?”
“你可以去問問伊拉克有沒有外交!”張恪笑著對徐賢說道。
“我建議你不要參合政治上的事情,那樣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可是..”還不待徐賢說什麼,張恪又說道:
“而且你們國家的高層說實話我有點看不起。”
“呀,這麼說是不是過分了點!我們可是發達國家。”sunny回擊道。
“那為何你們過的尊嚴一下台不是死就是入獄?”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受賄或者犯罪!”
“那為何你們還是把他們選上來了?”
“又不是我選的!”sunny給了一個白眼,人又不是她選的,凶什麼嘛。
“你有的選嗎?好了說了這麼多沉重的話題大致意思就是讓你們安心過好自己的生活,彆隨隨便便站台說話,免得浪費了我給你們鋪的大好局麵。”
“知道了,不會浪費妹夫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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