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棠之眼神複雜。
從欣喜激動到不知所措隻用了一聲槍響。
“路辰…你這是什麼意思?”
路辰鬆開槍。
“我其實還沒陣亡,現在你們所有人都死了。”
砰!
鄭棠之狠狠將帽子摔在地上。
“艸!老子就知道,我手底下那些歪瓜裂棗怎麼可能殺死這麼一個兵王。”
“路辰,你騙了我的感情,你要賠償我。”
“過兩天你申請來我們紅五營三連,不然這事沒完。”
路辰尷尬一笑。
“鄭連長,我還沒脫離獸營的打算。”
鄭棠之拍拍心口。
“那你傷害我的這裡用什麼還!”
小陳咳嗽一聲。
“連長,你有點失態了。”
“滾蛋,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鄭棠之罵了一聲。
小陳害怕的縮了縮腦袋,不敢言語。
鄭棠之起身道。
“路辰,你正考慮一下來我們紅五營吧,你們獸營這次是肯定輸定了。”
“強者應該來更強的陣型來,你說對不對。”
戴飛不忿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獸營輸定了,乾坤未定呢。”
鄭棠之指了指頭頂。
“二連已經是強弩之末,你們的所有行動都在我們得監視下,你們還不輸指望你們幾個人能逆風翻盤麼?”
“連老天爺都不幫你們,彆異想天開了。”
路辰淡淡道。
“你說這話不對,鄭連長。還沒到最後一刻,結果還尚未可知。”
“你也不應該這麼篤定,我們是軍人,可不是什麼算命的。”
“你根本不懂,獸營哪會教兵。”
鄭棠之不屑一聲,引得路辰、蔣小魚、戴飛不滿。
路辰也不和他爭論了,時間緊迫,還得叫沈鴿快點上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一下二連。
他下車叫來沈鴿幾人。
一群人上了車,不大的方艙指揮車裡頓時沒有什麼下腳的地方。
沈鴿冷聲道。
“這位連長,你們已經陣亡了,這輛方艙指揮車由我們征用,請你們下車。”
“啊?”鄭棠之沒想到一個女兵敢用這個口吻跟他說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鴿笑道。
“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去獸營告我,我的名字叫沈鴿。不過這輛方艙指揮車,我們肯定是要征用的。”
“沈鴿?誰?”鄭棠之疑惑一聲。
旁邊小陳認識這個名字,小聲在鄭棠之耳邊說了一聲。
“沈參謀?你就胡鬨吧。”鄭棠之撇撇嘴。
隨後讓小陳拿來醫療箱,衝路辰招了招手。
“請下車!”沈鴿語氣不善。
鄭棠之拿出碘伏,沉聲道。
“知道了,讓我給我未來的愛將塗抹一下傷口,不行麼?”
“……”沈鴿無言以對,推搡其餘幾人下車,隨後再車裡翻看起來。
路辰有點哭笑不得,坐在鄭棠之身邊,看著他把碘伏塗抹在自己沒有指甲蓋的手指上。…。。
“看看這老繭,一摸就知道是兵王,真是厚實又迷人。”
“對了,你五公裡…這些項目成績多少?”
“不負重全力十六七分,負重十九二十?四百米障礙輕鬆一分半吧……”
“我艸…我…獸營真不適合你,我的紅五營三連才是你的歸宿啊,我一看咱們上輩子就是親兄弟啊,就是投緣。”
“鄭連長,你彆誇了,我快吐了。”路辰惡寒道。
忙碌的沈鴿瞥了一眼,臉上出現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