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蹙眉，這門什麼時候開的？
“什麼事？”他問白芷。
“這是中午要用的文件，我昨晚整理出來的，想要交給你再檢查一遍。”白芷將手裡的文件遞給金浩。
“好。”金浩接過，走到旁邊沙發上坐下，開始翻看。
“剛剛在門口聽到你在打電話。”猶豫了一下，白芷問金浩。
“嗯。”金浩點點頭，沒有否認。
“誰啊？”白芷明知故問。
“喬晚。”金浩說。
“哦，她什麼事情啊？這麼早就打給你？”白芷又裝作不經意地問。
“沒什麼事。”金浩並沒有回答。
“……”白芷沉默了幾秒，終於裝不住了，低聲直接詢問金浩，“金浩，你是不是喜歡她？”
金浩翻著文件的手指徒然一頓。
他抬起頭，看向白芷，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問：“喜歡誰？”
“喜歡喬晚。”白芷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沉默了一瞬，金浩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
“我剛剛聽到你們打電話了。”白芷說。
“你聽到什麼了？”金浩蹙眉。
“你們說什麼我沒聽到，但我看到了你臉上的溫柔和笑意。”白芷說。
“哪又如何？”金浩挑眉。
“或許你自己沒有注意到，但是我很清楚。”白芷道，“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打電話時露出那樣的表情和笑容，明明就是深深喜歡著對方才會有的。”
“你想多了。”金浩一下站起身，將文件還給白芷，“協議沒什麼問題了，你可以直接給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