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府中,聽完呂慧的彙報,成殷頓時慌了。
“呂家到底是什麼態度?
不是說隻要孤王助他們取得最多的鹽引份額,就會答應支持孤王嗎?”
呂慧同樣為此迷惑不解,微一沉吟,“如今看來,呂不凡之前的話,未必可信。
況且和呂四公子相比,呂不凡在呂家的影響力根本不值一提。”
“照這麼說,即便這次孤王幫助呂家取得更多鹽引,也不會站在孤王這一邊了?”
“那倒未必。”呂慧雙眼微眯,沉聲道,“朝廷曆年派發鹽引,都是陳留謝氏占了大頭,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呂四公子在謝家麵前表態,不過是求穩而已。
可一旦丹陽呂氏有機會占據更大利益,奪得最多鹽引,絕不會放過這個壯大家族的機會。
四公子此人深謀遠慮,肯定也了解過楚大人雖然沒什麼靠山,但行事魯莽,更與二皇子水火不容,絕不會任由二皇子背後的謝家坐大。
因此才刻意示好楚大人,爭取那一分為呂家獲取最大利益的機會。
隻是……屬下今天聽那些鹽商所言,他們分明是受了二皇子指使,打算借鹽引一事向楚大人施壓,進而引得陛下降罪於他。
屬下擔心的是,楚大人恐怕頂不住壓力呀!”
成殷聞言咬了咬牙,“呂先生分析的有道理,隻要孤王助呂家獲得更大利益,未必不會反過來再支持孤王!
至於楚大人所承受的壓力……他應該能自己解決。”
接下來的連續兩天,下朝之後楚昊也不回衙署辦公,直奔五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