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和許青青都讚同蕭若舞說法,許青青又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個眼鏡店店主是借著買店鋪,從而敲詐楊鬆?不然不能理解他怎麼如此低的價格就買到了。”
蕭若舞沉吟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沈木卻搖頭道:“店主是外地人,而且為人十分謹慎,他會敲詐一個本地人?”
蕭若舞和許青青一想,都不禁點頭,蕭若舞道:“沈木說的也有道理。”
許青青就問沈木道:“沈哥,你不認為楊鬆被敲詐了?“
誰知沈木卻搖頭道:“恰好相反,我也認為楊鬆被敲詐了,隻是這個敲詐的人不一定是眼鏡店店主,他一個外地人,不一定有這樣的膽子,另外根據先前證據線索,那個過橋搭線的人可是本地人。”
“還有一點……”,沈木接著又道:“楊鬆隻是賣掉店鋪去京海,他並不是跑路,如果有人知道其犯事的秘密,完全再去京海找他。”
“既然他低價出售店鋪不是為了跑路,所以隻能是被敲詐了!”
許青青奇怪的問道:“楊鬆賣店鋪給店主,如果不是店主敲詐他,是誰會敲詐他?”
沈木沉思了一下:“王大海走後,楊鬆就急著賣掉店鋪,而眼鏡店店主恰好需要這個店鋪,他想買下,如果這時那個過橋搭線的人知道楊鬆犯事了,但他不需要店鋪或者他拿不出四十萬購買,他就有可能和店主合作,這少付的二十萬,他就能拿提成。”
蕭若舞和許青青一聽,都不禁讚歎的一拍掌,蕭若舞點頭道:“所以我們接下來就審訊店主,隻要他交待出誰拿了提成,那個人就是過橋搭線的人!”
沈木點點頭。
許青青卻又道:“可是剛才我們和店主碰麵了,他會不會給那個人通風報信啊?”
沈木再次搖頭道:“我觀察那個店主,其不是多事的人,他隻會明哲保身,絕對不敢通風報信從而得罪我們警方,除非他不想在將江濱市繼續做生意了。”
蕭若舞也道:“他才買了店鋪,顯然想繼續在江濱市做生意,因此他不會也不敢多事。”
許青青一聽案子峰回路轉,不禁興奮的道:“我們現在就再去眼鏡店,問那個店主誰是中間人?如此一來,其就無從躲藏了。”
蕭若舞點點頭,她道:“我懷疑那個中間人也是幸福街人,否則不會跟楊鬆以及店主都有瓜葛!”
許青青立即連連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
三人商議妥當後,許青青就開車返回眼鏡店。
店主夫婦一見三人去而複返,都是一愣,進而看到三人臉色冰冷,又是一驚。
“三位警官,你們來還有事嗎?”店主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次沈木和蕭若舞三人沒有再拐彎抹角了,蕭若舞直截了當的道:“你購買楊鬆的店鋪是自己和他談的價格,還是有個中間人?”
店主夫婦一聽,都是臉色大變。
他們不明白怎麼隻是經過這麼短時間,三人就掌握了他們沒有說出來的秘密?
沈木三人一見店主夫婦臉色,就明白先前猜測對了,這個店主果然知道一些事情。
“我們直接找楊鬆談的,並沒有中間人……”
店主還試圖隱瞞,誰知蕭若舞卻立即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