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天養。”
“你當我的狗吧,你當我一年的狗,我給你三百六十五萬,一天一萬,絕不拖欠。”
我是名滿金陵的天才少年,是無數人心目中完美的寒門貴子。
所有人都以為,青梅竹馬向我表白時,我和她會走到一起共赴清北。
然而,當青梅開口問我願不願意和她在一起時。
我隻對她說了兩個字。
汪,汪。
……
我奶奶癌症住院了。
肝癌,晚期。
診室裡,醫生拿著CT片子搖頭晃腦,半天之後才緩緩說了一句:預後很不好。
直白一點的意思就是,很難救得回來了。
但這個老太太是和我相依為命十八載的唯一親人,我不允許我說出放棄二字。
在潔白的病房裡。
奶奶拉著我的手,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對我說:“天養,奶奶命數到了,不用治了。”
“什麼命數不命數的,醫生說好好休息養著就能好。”
我捏著奶奶乾枯的手,眼睛一陣乾澀。
“費錢啊,奶奶這幾年才給你攢了兩三萬塊,還得留著給你念大學呢!”
奶奶牽起一抹僵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