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係列的風波與改革,大秦終於迎來了真正的繁榮。國家富強,百姓安居樂業,鹹陽城一片繁華景象。街道上,車水馬龍,商鋪林立,人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扶蘇站在鹹陽宮的城樓上,望著這一片繁榮的景象,心中滿是欣慰。他知道,這一切的來之不易,是無數人的努力與犧牲換來的。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守護好這來之不易的和平與繁榮,讓大秦的輝煌延續下去。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鹹陽城上,整個城市被染成了一片金黃。大秦,在扶蘇的帶領下,正邁向一個新的時代。
隨著大秦步入繁榮正軌,扶蘇並未有絲毫懈怠,他深知,要想國家長治久安,根基必須打得更為牢固。這日,暖陽透過勤政殿的雕花窗欞,在地麵上灑下斑駁光影,扶蘇端坐在龍椅上,手中正翻閱著各地呈上的民生奏報。
“陛下,”一個小太監輕手輕腳地走進殿內,恭敬稟報道,“齊地郡守求見,說有要事相商。”
“宣。”扶蘇放下奏報,神色平靜,目光中卻透著審視。
齊地郡守匆匆入殿,跪地行禮後,起身呈上一份文書,額頭滿是細密汗珠:“陛下,這是齊地鹽商聯名上書,他們稱,私鹽猖獗,嚴重擾亂了鹽稅征收,懇請陛下定奪。”
扶蘇接過文書,眉頭逐漸擰緊。鹽,乃國家經濟命脈,私鹽泛濫不僅關乎財政收入,更可能滋生民間勢力,威脅社稷安穩。他沉思片刻,沉聲道:“此事不可小覷,傳朕旨意,著廷尉府徹查此事,務必揪出私鹽背後的主謀,不論涉及何人,一律嚴懲不貸。”
廷尉府內,氣氛凝重。新任廷尉彭越正對著堆積如山的卷宗愁眉不展。這私鹽案錯綜複雜,涉及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軒然大波。這時,下屬匆匆來報:“大人,我們發現一些線索,似乎與楚國舊貴族景氏一族有關。”
彭越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可有確鑿證據?景氏一族在楚地根基深厚,不可妄動。”
“目前證據尚缺,但我們在私鹽的運輸路線上發現了一些與項氏商隊相同的標記。”下屬小心翼翼地回道。
彭越思索片刻,道:“繼續暗中調查,務必拿到實錘,再向陛下奏明。”
與此同時,鹹陽城內一處隱秘的宅院裡,幾個身影圍坐在一起,神色慌張。
“聽說廷尉府已經開始調查了,我們會不會被發現?”一個身形肥胖的商人聲音顫抖地說道。
“怕什麼!”一個年輕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正是景鸞的堂弟景洪,“我景氏一族豈會怕他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不可衝動!”為首的老者臉色陰沉,他是項氏一族的長輩項伯,“如今扶蘇坐穩皇位,大秦國力強盛,我們不能貿然行事。當務之急,是銷毀證據,再想辦法疏通關係。”
幾人商議一番,決定先將私鹽轉移,同時派人去賄賂廷尉府的官員。
然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廷尉府的暗探看在眼裡。彭越得知消息後,立刻進宮麵聖。
勤政殿內,彭越跪地,將調查結果一一稟明:“陛下,私鹽案確與項氏一族有關,他們不僅暗中販賣私鹽,還企圖賄賂朝廷官員,以掩蓋罪行。”
扶蘇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色:“景氏一族,竟敢如此大膽!傳朕旨意,即刻派兵包圍項氏宅院,將涉案人員全部緝拿歸案,一個都不許放過!”
“遵旨!”彭越領命而去。
夜幕降臨,鹹陽城被黑暗籠罩,萬籟俱寂。一支精銳部隊悄然包圍了項氏宅院。隨著一聲令下,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入,將院內眾人團團圍住。景莊試圖反抗,卻被士兵們輕易製服。
“你們敢抓我?我乃景氏子弟!”景洪怒目圓睜,大聲咆哮。
“奉陛下旨意,緝拿私鹽案罪犯,任你是誰,都逃不掉!”帶隊的將領冷聲道。
景氏一族被一網打儘,私鹽案也隨之告破。消息傳出,百姓們拍手稱快,對扶蘇的敬仰又增添幾分。
處理完私鹽案,扶蘇將目光投向了北方邊境。匈奴雖在之前的打擊下有所收斂,但仍時常騷擾邊境百姓。他深知,若不徹底解決匈奴問題,大秦的邊疆永無寧日。
於是,扶蘇召集眾臣商議對策。朝堂上,眾人各抒己見。
“陛下,臣以為應主動出擊,派大軍深入匈奴腹地,將其徹底消滅。”大將軍王賁慷慨激昂地說道。
“不可,”禦史大夫蒙毅卻提出反對意見,“如今我大秦剛剛經曆一係列改革與風波,國力雖盛,但不宜再興大規模戰事,以免勞民傷財。臣建議先加強邊境防禦,再徐徐圖之。”
眾人爭論不休,扶蘇靜靜地聽著,心中權衡利弊。良久,他開口道:“兩位愛卿所言皆有道理。朕決定,先派蒙恬將軍前往邊境,加固防禦工事,訓練士兵;同時,暗中集結兵力,等待時機成熟,再一舉出擊,徹底解決匈奴隱患。”
“陛下聖明!”眾臣紛紛跪地領命。
蒙恬領命後,立刻奔赴北方邊境。他日夜操勞,指揮士兵修築長城,訓練騎兵,將邊境防線打造得固若金湯。匈奴幾次試探性進攻,都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
在國內,扶蘇繼續推行各項惠民政策,鼓勵農桑,興辦教育。一時間,大秦境內一片生機勃勃,百姓們安居樂業,學堂裡書聲琅琅,田野間稻香陣陣。
朝堂風雲與皇室恩義
鹹陽宮的夜,靜謐而深沉,唯有寢宮之中,燭火搖曳,映照著扶蘇與羋萱的身影。燭光昏黃,為屋內添了幾分柔和的氛圍,卻也難掩羋萱臉上的躊躇之色。
“陛下。”羋萱輕聲開口,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忐忑,她微微欠身,儀態端莊,舉手投足間儘顯賢德皇後的風範,“景鸞妹妹懇請於我,希望陛下能寬恕景家的景洪。”說罷,她抬眸望向扶蘇,眼中滿是期許。
扶蘇坐在案前,燭光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他微微皺眉,目光卻依舊溫和地看著羋萱,緩聲道:“愛妃,懲治景洪,實則另有深意,並非表麵這般簡單。你回去告訴景鸞,莫要擔憂,朕自會妥善安排。”
羋萱輕輕點頭,柔順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臣妾明白了。”她頓了頓,似是在思忖著如何開口下一件事,“陛下,還有一事,項羽與虞姬的婚事已然提上日程,項羽懇請陛下能為他們做證婚人。”
扶蘇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是好事,準奏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欣然,“項氏一族為大秦立下不少功勞,能見證他們的喜事,也是朕的榮幸。”
羋萱見扶蘇應允,心中稍安,可下一句話卻讓她的語氣又帶上了一絲猶豫:“陛下,項羽還讓臣妾轉告您,他不願做王,也不想去外地就藩。”
扶蘇聽聞,輕輕搖頭,神色間透著幾分無奈卻又不失堅定,“當初封王,是朕對大臣們的承諾,君無戲言,朕既已金口玉言,這分封之事,斷無更改的道理。”他微微歎了口氣,“你去告訴項羽,朕理解他的心思,但大秦的安穩,離不開各方的權衡,分封諸侯也是為了江山社稷的長久之計。”
羋萱“嗯”了一聲,乖巧地應下,便準備告退。她轉身,蓮步輕移,剛走了幾步,扶蘇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在羋萱的背影上,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他發現,自從自己登上皇位,曾經那些親密無間的皇子、大臣,在自己麵前都變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這份恭敬,固然是君臣之禮,可不知為何,卻讓他覺得與眾人之間仿佛隔了一層無形的牆。
“愛妃。”扶蘇突然喚道。
羋萱聞聲,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眼中滿是疑惑,“陛下,還有何事吩咐?”
扶蘇看著她,欲言又止,最終隻是搖了搖頭,“無事了,你早些歇息吧。”
羋萱福了福身,退了出去。寢宮的門緩緩合上,將她的身影隔絕在外。扶蘇望著那扇緊閉的門,陷入了沉思。
曾經,他與這些人一同暢談天下,為了大秦的未來出謀劃策,那時的情誼真摯而純粹。可如今,身份的轉變,讓一切都悄然改變。他深知,這是身為帝王必須承受的孤獨,可這份孤獨,卻如影隨形,讓他在這深宮裡,時常感到一絲落寞。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小太監輕聲稟報道:“陛下,右丞相馮去疾求見,說是有緊急軍情奏報。”
扶蘇收回思緒,神色瞬間恢複了帝王的威嚴,“宣。”他沉聲道。
馮去疾匆匆走進寢宮,跪地行禮後,起身呈上一封密信,神色凝重:“陛下,這是從北方邊境傳來的密信,匈奴似乎有再次進犯的跡象。”
扶蘇接過密信,展開一看,眉頭緊鎖,“匈奴賊子,果然賊心不死。”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寒意,“傳朕旨意,立刻召集眾臣,商議應對之策。”
“遵旨!”馮去疾領命而去。
扶蘇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陣夜風吹來,拂過他的麵龐,讓他的頭腦愈發清醒。他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守護好大秦的江山,守護好這天下百姓。哪怕這一路,注定孤獨。
不多時,急促的鐘聲在鹹陽宮上空回蕩,驚醒了沉睡的宮殿。文武百官們身著朝服,神色匆匆,在夜色中疾步趕往議政大殿。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道道匆忙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