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也沒閒著,她變賣家產,為劉季籌備糧草物資。“夫君,此乃天賜良機,你定要把握。”她目光堅定,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期待與忐忑。
而在鹹陽宮中,扶蘇仍在竭力向秦始皇辯解,他列舉自己在外地的作為,皆為造福百姓、穩固大秦根基之舉。秦始皇的眼神漸漸有了一絲鬆動,他深知扶蘇的能力與品性,可趙高在旁不斷煽風點火,讓他一時難以決斷。這場宮廷爭鬥,如同暴風雨中的漩渦,越卷越大,即將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而誰能在這漩渦中屹立不倒,掌控命運的船舵,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秦始皇凝視扶蘇,目光如炬,似要穿透他的靈魂一探究竟。“扶蘇,朕念你往日並無大錯,且素有賢名。然如今這局勢,朕不得不謹慎。趙高所言之物,朕需派人詳查。你且在宮中待查,莫要再與外界聯係。”
扶蘇心中雖憤懣不已,但也隻能領命:“兒臣遵命,隻盼父皇能早日查明真相,還兒臣清白。”
趙高在一旁暗自咬牙,他原以為能借此次機會一舉扳倒扶蘇,沒想到秦始皇並未立刻定奪。他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決定在暗中繼續羅織罪名,務必要將扶蘇置於死地。
在齊國,黑背和黑夫聽從謀士之言,一麵派遣心腹潛入鹹陽打探消息,一麵在齊國邊境集結兵力,佯裝演練,實則威懾鹹陽城中的趙高勢力,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黑背站在營帳中,對著眾將士慷慨陳詞:“吾兄扶蘇,仁厚愛民,卻遭奸人陷害。吾等身為大秦臣子,定不能坐視不理。今日在此厲兵秣馬,隻為護我大秦正統,救兄長於危難。”眾將士聞言,皆高呼效忠。
沛縣這邊,劉季的義兵隊伍逐漸壯大。李左車開始對這些新兵進行訓練,他排兵布陣,講解兵法,將自己的謀略傾囊相授。“諸位,吾等雖起於微末,但隻要團結一心,遵循兵法,他日必能成就大業。”劉季看著日益訓練有素的隊伍,心中信心大增。他深知,自己這條逐鹿天下之路已經開啟,再難回頭。
呂雉在籌備糧草之餘,還不忘施展自己的交際手段,與沛縣周邊的勢力聯絡感情,為劉季爭取更多的支持。她周旋於各方豪傑之間,憑借著自己的聰慧與果敢,竟也為劉季拉攏了不少盟友。“呂夫人巾幗不讓須眉,有此賢內助,劉季兄定能宏圖大展。”一位盟友讚歎道。
而在鹹陽宮中的扶蘇,並未坐以待斃。他利用在宮中的舊識,暗中傳遞消息給自己的心腹,讓他們尋找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同時,他也在思索著趙高的下一步棋會是什麼,以便提前應對。“趙高,你以為這般就能困住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扶蘇定要將你這奸佞小人的陰謀揭露,還大秦一個朗朗乾坤。”扶蘇在居所中暗自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著不屈與堅毅。
夜幕籠罩著鹹陽宮,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整座宮殿都包裹其中。宮殿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蕩,似是不安的幽靈。扶蘇獨自一人在居所之中,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心中暗自告誡自己:我本是穿越而來之人,這大秦的命運雖與我緊密相連,但我卻有著獨特的視角與認知。羋華,她明麵上是我的母後,可在這波譎雲詭的宮廷鬥爭裡,她又何嘗不是我最大的護身符呢?她的身份與地位,猶如一道堅固的壁壘,能為我抵擋不少風雨。
按照秦律,母後薨了,自己需守孝三年。這三年,或許是蟄伏的最好時機,以不變應萬變,恰似那深海中的巨鯨,默默等待著時機的到來,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扶蘇微微抬起頭,望著窗外那深沉的夜色,長舒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紛亂的思緒平靜下來。
在嬴政的寢宮之中,胡姬身著華麗的錦緞衣裳,身姿婀娜,麵若桃花,眼神中滿是嫵媚與討好。她在龍榻之畔輕歌曼舞,玉臂輕揚,絲帶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嬴政靠在榻上,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後的愜意。胡姬見嬴政龍顏大悅,趁機嬌聲道:“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陛下能否允諾給胡亥封王呢?”嬴政似是被這溫柔鄉所迷惑,又或許是心中另有盤算,竟點頭同意了。
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很快傳遍了鹹陽的大街小巷。而此時的胡亥正在帝國飯店之中,他忙得不亦樂乎。這飯店裝飾得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客人們的歡聲笑語與杯盤交錯之聲交織在一起。虞姬身姿曼妙,麵容絕美,眼眸猶如星子閃爍。她走到胡亥麵前,輕聲問道:“你在這打工,是不是另有所圖?”胡亥一聽,臉上堆滿了笑容,嘴巴像是抹了蜜一般說道:“虞姬姐姐,我在此處打工,實則是因心中傾慕於你。與你相處的每一刻,都似那春日暖陽照拂我心。”虞姬與他相處多日,也發現這胡亥雖貪玩,卻透著一股聰明好學的機靈勁,和他在一起,心中莫名地愉悅。
虞姬微微紅了臉,輕咳一聲道:“你我隻能做姐弟,莫要有非分之想。”胡亥眨了眨眼睛,乖巧地回應:“姐姐說什麼,我便聽什麼。我願意等你,無論多久。”虞姬心中泛起一絲漣漪,那原本隻是對待弟弟般的情感,此刻卻悄然多了一種彆樣的牽掛。
一日,兩人對飲。酒過幾巡,胡亥言語間愈發隨意。虞姬在微醺之際,不小心提及自己的初戀情人竟是扶蘇。胡亥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股驚怒之情。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竟是扶蘇?”那眼神中,嫉妒與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手中的酒杯也被他猛地握緊,酒水濺出些許,在桌上暈開一片濕痕。
胡亥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放下酒杯,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瘋狂生長。“扶蘇?他有何好?不過是個隻知守舊的古板之人。”胡亥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既惱怒於虞姬的過往,又對扶蘇的“先入為主”充滿憤懣。
虞姬見狀,微微皺眉,她輕輕放下酒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胡亥,你莫要這般無禮。扶蘇公子心懷天下,為人儒雅寬厚,豈是你能隨意詆毀?”她的語氣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胡亥心中一窒,他知道自己失言了,可心中那股邪火卻難以熄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姐姐,我……我隻是一時衝動。隻是想到姐姐心中曾有他人,便覺心中難受。”他的眼神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在鹹陽宮的另一邊,趙高得知胡亥被封晉王,心中暗自得意。他那陰鷙的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趁著夜色來到胡亥的住所。“晉王殿下,恭喜恭喜啊。”趙高尖著嗓子說道,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
胡亥抬起頭,看到趙高,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老師,你此來何事?”他知道趙高此人詭計多端,與他相處不得不小心謹慎。
趙高撚著胡須,緩緩說道:“殿下如今貴為晉王,可不能隻沉浸在這小小的飯店樂趣之中啊。當著眼於更長遠之事,老奴願為殿下出謀劃策,助殿下成就大業。”他的眼神緊緊盯著胡亥,試圖從胡亥的表情中探尋出他的心思。
胡亥心中一動,他雖貪玩,但也明白趙高話中的深意。可一想到扶蘇,他又有些猶豫。“趙公公,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他敷衍著趙高,心中卻如一團亂麻。
而在守孝之地的扶蘇,每日誦讀經文,修身養性。他看似平靜,實則在暗中留意著鹹陽城的一舉一動。他知道,胡亥被封王背後定有陰謀,而自己的處境愈發危險。他望著遠方,心中默默念道:“無論如何,我定要守護大秦,不能讓這江山落入奸人之手。”此時的鹹陽城,各方勢力暗流湧動,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華燈初上,帝國飯店的雅間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曖昧地舞動著。虞姬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角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她那如絲緞般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更襯得肌膚勝雪;雙眸恰似星子落入秋水,波光流轉間儘是風情。胡亥坐在她對麵,一襲精致的錦袍難掩他的年少稚氣,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懊惱之色,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與委屈,嘴唇微微嘟起,仿佛一個在大人麵前受了委屈的孩童。
虞姬看著這樣的胡亥,心中泛起一絲莫名的情愫,鬼使神差般地站起身來,輕輕走到胡亥身邊,伸出雙臂將他攬入懷中。胡亥明顯一愣,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他能清晰地聞到虞姬身上散發的淡雅香氣,那香氣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撩撥著他的心弦。虞姬溫柔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以後我們便是最好的姐弟,我會一直護著你。”
胡亥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感覺懷中的溫香軟玉讓他沉醉不已。在這一瞬間,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心中的情感如洶湧的潮水般衝破了理智的堤壩。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虞姬那微微起伏的胸脯上,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的曲線如同致命的誘惑。胡亥鬼使神差地湊上前去,在虞姬喘氣的地方輕輕吻了上去。
虞姬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推開胡亥,可在那一瞬間,她卻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胡亥的吻帶著少年的青澀與熾熱,那溫熱的觸感讓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有羞澀、有惱怒、有驚訝,卻又似乎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心動。
“虞姬,我回來了。”就在這尷尬而又曖昧的時刻,一陣腳步聲伴隨著熟悉的呼喊聲傳來。虞姬如遭雷擊,猛地回過神來,她用力推開胡亥,臉頰漲得通紅,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與羞怯。“我是姐姐,弟弟不能有欺負姐姐的想法。”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
胡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看著虞姬,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與不舍,“我從內心很尊敬虞姬,以後也會如此。”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微微泛紅的臉頰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