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聽了何有誌的話,臉色沉了下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何有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
“江山查案辦案我不管。”
“但他的旅遊景點配套設施的問題,如果沒達標,他的責任肯定是逃不掉的。”
“不過,你也彆在這無中生有,要是讓我發現你在故意抹黑他,我可不會輕饒你。”
何有誌一聽,心中暗喜,覺得有戲,趕忙接著說道:“周縣長,我可沒有無中生有。”
“就拿我分管下的信訪局來講。”
“局長陳仁禮兢兢業業,一直以來都認真負責地處理著各項信訪工作。”
“可就因為有人信訪舉報江山一事,江山竟然動用紀委的關係,將陳仁禮控製了起來!”
“這像話嗎?”
“這紀委難道是他江山家開的嗎?”
“想搞誰就搞誰!”
何有誌越說越得勁,手舞足蹈,想要為自己的表演加分。
周定邦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何有誌,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紀委辦事自然有他們的章程和依據,豈能容你這般信口雌黃。”
“你說江山動用關係控製陳仁禮,可有證據?”
周定邦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質問。
何有誌急切地說道:“周縣長,我哪敢亂說啊!這都是事實。”
“陳仁禮平時工作認真負責,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呀。”
“就因為這事兒,現在下落不明,局裡的工作都快亂成一團了。”
“您說這讓我們
何有誌的聲音帶著哭腔,令人聽不出真假來。
周定邦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透著一絲思索,仿佛在權衡何有誌話語的真實性。
“這件事我會去了解清楚,倘若真如你所說,自然會有個公正的處理。”
“但何有誌,你也彆在這添油加醋,若是被我發現你故意挑撥,我也不會輕饒你。”
“周縣長,我絕對不敢胡說,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何有誌的聲音充滿了哀求。
仿佛把周定邦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行了,你先回去吧。”周定邦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不想再看到何有誌。
何有誌唯唯諾諾地退出了辦公室,輕輕地關上了門,長舒了一口氣。
他心裡盤算著周定邦應該會對江山有所動作,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然而,他那顫抖的雙腿和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
依然暴露了他內心未曾散去的恐懼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