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幼之帶著紀委人員走上前來:“江縣長,放心吧。”
“我們一定會徹查到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江山鄭重地點點頭,目光中透著信任:“那就辛苦你們了。”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一定要把這背後的貓膩都挖出來!”
此時,倉庫外起了夜風,涼意絲絲縷縷地滲進來。
風掠過倉庫周圍的樹木,枝葉沙沙作響。
秦月如仍不死心地追問著細節,神情急切而專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真相的渴望。
“江縣長,這次的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背後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暗中操縱。”
“我聽說那個婁縣長和他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江山暗歎,這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居然把一個副縣長牽扯進來。
李大壯的攝影機在那開著,自己也不好妄加評論。
當即簡單回應了幾句後,便不再理會。
他的心思沉浸在了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件中。
江山眉頭緊鎖,目光深邃而凝重,他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郭學明被紀委人員帶走時,仍不死心地回頭喊道:“江山,你會後悔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卻又帶著一絲不甘和威脅。
江山回過神來,冷笑一聲:“你犯下這等罪行,還不知悔改,等待你的隻有法律的嚴懲!”
“不管是誰在背後給你撐腰,我江山也不會畏懼!”
倉庫裡逐漸安靜下來,隻剩下江山與秦月如,還有李大壯站在原地。
倉庫的牆壁斑駁不堪,歲月的痕跡在上麵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秦月如秀眉微蹙,神色擔憂:“江縣長,假設這背後真有更大的勢力在暗中操縱。”
“您該怎麼辦?”
江山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不管是誰,隻要敢損害百姓的利益。”
“都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第二天,縣公安局。
劉定武神色匆匆地走進魏定陶辦公室,帶起一陣微風,將辦公室門口的文件吹得沙沙作響。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桌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斑。
“魏局,侯學禮昨晚抓了陳南風的五個小弟,陳南風剛剛來電,希望您出麵將那五名小弟放了。”
劉定武站在辦公桌前,聲音急切。
魏定陶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文件:“這個陳南風,剛出來沒多久,就給我找事兒。”
“侯學禮那邊有合法手續嗎?”
劉定武連忙應道:“據我了解,侯學禮那邊證據確鑿,手續齊全,抓人的流程沒有任何問題。”
魏定陶臉色一沉,語氣沉重地說道:“既然如此,這人就不好撈了。”
“陳南風這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就不能安分點嗎?”
劉定武有些著急,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魏局,要不咱們再想想法子?”
“畢竟有些我們不方便的事,還需要他去處理。”
魏定陶眯起眼睛,目光緊緊盯著劉定武:“你小子是不是收了他什麼好處,這麼替他著想?”
“我告訴你,他隻是我們養的狗,你最好彆這麼對他上心。”
劉定武被魏定陶的目光嚇得不敢再多言,低下頭,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身體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魏定陶的手機響了,是陳南風打來的。
“魏局,中午我在海天擺宴,您一定要來。”
陳南風在電話那頭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和急切。
魏定陶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中午,魏定陶準時來到了海天盛宴。
酒店大堂金碧輝煌,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照得整個大廳如同白晝。
地麵的大理石瓷磚光可鑒人,反射出奢華的光芒。
陳南風早在大廳迎候,一看到魏定陶,立馬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那笑容充滿了虛假與諂媚。
“魏局,您可算來了,快請。”陳南風熱情地說道,親自在前引路。
來到包間,又親自為魏定陶拉開椅子。
他這一路過來殷勤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有些過分。
然而,魏定陶並沒有給陳南風好臉色,他的表情從進門到現在依然嚴肅。
魏定陶坐下後說道:“陳南風,有什麼話直說,彆繞彎子,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