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裡的燈光格外刺眼,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單有信不停地在走廊裡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他的眉頭緊鎖,內心充斥著無儘的焦慮與不安。
江山靠在牆上,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那緊繃的肌肉和發白的關節,透著他內心極度的緊張。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急救室的門,想要穿透那扇緊閉的門,看到裡麵洛凝香的生死狀況。
王順兵坐在長椅上,靠著椅背,麵色沉重。
“你繼續盯著,我去外麵抽根煙。”單有信心煩意亂地停下腳步,扭頭看向王順兵。
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和煩躁。
王順兵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單所。”
單有信轉身朝著醫院外走去,剛來到大廳,便聽到身後電梯傳來叮得一聲。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瞬間打破了大廳夜間的寧靜,那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不斷回響。
三道人影從電梯中出來,快速通過單有信身旁,帶起一陣冰冷的疾風。
隻見左右兩名高大男子架著中間一人,步伐匆忙。
在大廳的燈光下快速移動。
“陶見雄?”單有信看著中間那人熟悉的身影,心頭頓感不妙。
“陶見雄,你們這麼晚去哪?”單有信大聲喝喊,聲音在大廳中回蕩,震耳欲聾。
然而,那三人聽到聲音後,腳下的步子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走得更快了。
大廳的地磚上倒映著他們慌亂的身影,顯得格外扭曲。
單有信心中的疑慮瞬間變得不安起來,他快步追了過去。
腳步在光滑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
由於陶見雄的腿部有傷,三人的行動受到了嚴重的限製。
很快就被單有信拉近了距離。
醫院外的樹枝在風中搖晃,相互抽打著。
單有信緊緊盯著前方的身影,不斷加快自己的步伐。
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滴落。
終於在醫院停車場,追上了陶見雄三人。
單有信一個箭步衝上前,伸手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站住!”單有信喝道,聲音中充滿了警告。
那兩名男子停下腳步,眼神中透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這麼晚了,還帶著傷,你們要去哪?”單有信喘著粗氣,目光緊緊逼視著陶見雄三人。
陶見雄沉默不語,而那兩名男子也沉默不出聲,目光冷冷地看著單有信。
單有信的目光在他們三人身上來回掃視,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醫院的停車場夜色深沉,路燈的光芒顯得格外昏黃。
將幾人的身影拉長,投射在地上,形成一幅詭異的畫麵。
“不說清楚,誰也彆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