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有信將江山幾人分彆帶進不同的審訊室,開始逐一進行詢問。
他表情嚴肅,手中的筆不停地記錄著每個人的陳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秦月如和錢老兩人被放出了審訊室。
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憂慮,步伐沉重地走出了房間。
而江山及紫衣女子幾人則被繼續羈押,等待案件進一步定性。
另一邊,遠在縣府辦公的陶見雄父親陶正友,在接到兒子來電,得知事情經過後,怒不可遏。
立馬將電話打到了單有信的辦公室。
電話那頭,陶正友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單所長,必須嚴肅處理那些傷害我兒子的人!”
“我兒子的腿要是真的徹底廢了,一個都彆想好過!”
單有信點點頭:“秘書長,放心吧,他們最少都要進看守所五日。”
陶正友冷哼一聲,聲音冰冷:“不行!”
“五日不夠,給我往最高的加!”
“在這地界,敢動我陶正友的兒子,必須受到頂格的懲治!”
單有信立馬回道:“那就按最高十五天來。”
陶正友並不滿意:“不行,給我加到二十天!”
“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單有信深吸一口氣:“二十天?”
“秘書長,十五天我都擔心縣局不會批準,你這一下子加到二十天,估計立馬就被駁回了。”
陶正友根本不聽單有信的解釋:“單有信,縣公安局批不批是他們的事。”
“你現在加不加,那是你的問題,明白嗎?”
單有信沉默了片刻:“那好吧,秘書長,我按您的意思來。”
“到時候縣局駁回,那就跟我沒關係了。”
“哼,諒他們也不敢駁回!”陶正友怒哼一聲,狠狠掛斷了電話。
單有信無奈地放下手中的聽筒,眉頭緊鎖。
他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目光盯著牆上的掛鐘。
此時,窗外的陽光已漸漸西斜,那原本溫暖的光芒正逐漸變得黯淡。
辦公室裡的光線也隨之昏暗下來,牆壁上的警徽在陰影中若隱若現。
單有信感覺到一絲冷意悄然襲來,這冷意不僅僅是來自於漸弱的陽光。
更是源於內心對即將麵臨未知挑戰的恐懼。
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腳下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
辦公室的木質地板,每走一步都會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單有信停下了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下內部電話鍵。
“麗麗,來我辦公室一趟。”單有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凝重。
不一會兒,陳麗麗來到了辦公室。
“什麼事,單所長?”陳麗麗輕聲開口,臉上帶著疑惑,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她隨手打開了房間裡的電燈開關。
單有信沉默了片刻:“把江山幾人的治安案件上的行政拘留天數,改成二十天。”
陳麗麗聞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二十天?單所長,你今天沒發燒吧?”
陳麗麗的驚訝,完全展現在了她的臉上。
在她看來,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不合理了。
“讓你去改就是了,哪來那麼多廢話!”單有信的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聲音更是提高了幾分,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