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何必劍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曾經和範全兵一起工作的日子。
那時的範全兵雖然有些小毛病,但也不至於犯下這樣嚴重的錯誤。
也許是權力讓他迷失了自我,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和使命。
何必劍歎了口氣,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製服,來到了大廳。
他望著衣冠鏡中的自己,露出一抹苦笑。
隨後離開了派出所,朝鎮上的味必來走去。
與此同時,被帶走的範全兵坐在紀委的審訊室裡,依然試圖狡辯。
“我真的沒做那些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範全兵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
紀委的工作人員冷靜地看著他:“範全兵,證據確鑿,你不要再狡辯了。”
“已經有多名證人指認你的行為,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範全兵的額頭開始冒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我……我……”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要知道,主動交代問題,爭取從輕處理,這是你現在唯一的出路。”
工作人員的聲音嚴肅而堅定。
範全兵做著最後的掙紮:“我要見趙鎮長。”
“你覺得可能嗎?”
工作人員冰冷的話語,澆滅了範全兵希望的火苗。
他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終於低下頭,開始講述自己在味必來飯館的所作所為。
此時,鎮政府的大樓裡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嚴肅的氣氛。
一則緊急通知下達,臨時召開了擴大會議,主題為紀律和作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