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立足不是行業裡說了算的,我的朱老弟,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懂。”
“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要再打我電話了。”
朱日昌欲待反駁,電話裡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他緊握著手機的手狠狠的揮了一下,心中問候著劉巴丕的祖宗。
把這麼一個難題丟給自己,早晚被人刨了祖墳。
朱日昌站在原地,心中一團亂麻,他的雙眼因為憤怒而布滿了血絲。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看向一臉囂張的林戚,轉而停在了江山與李善伍的後背,心裡五味雜陳。
“怎麼?碰壁了?知道劉扒皮為什麼不敢處理我嗎?”
林戚那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一臉得意,眉飛色舞,嘴裡叼著未燃儘的香煙,在那裡吞雲吐霧。
“我叔可是縣交管局副局長林長福,劉扒皮要是敢處罰我,以後這建路的工程他想都彆想。”
“咳……咳……”
林戚放肆地大笑,一不小心將煙氣倒嗆進了氣管,不住地咳嗽起來。
朱日昌聽著林戚的笑聲,牙關緊咬。
他那圓潤的臉部緊繃著,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流淌,滴落在腳下。
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
“縣交管局的林長福?”一直冷眼旁觀的江山開口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懾人的壓迫感。
“怎麼?”
“怕了?也對,你一個小小的鄉鎮乾部,聽到我叔的名號還不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林戚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他仰著頭,用一種輕蔑至極的眼神看著江山,嘴角不時的吸上幾口煙。
他隨手彈落煙灰:“我告訴你,在這地界上,我叔的話那可是相當有分量的。”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嘿嘿!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