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努力穿透厚厚的雲層，給山水鎮帶來了一絲不太明朗的光亮。
整個小鎮還未從昨夜的沉睡中完全蘇醒，街道上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趙建軍和孫過駒腳步略顯沉重地朝著鎮政府的會議室走去。
趙建軍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眼周那濃重的黑眼圈，就像用墨汁重重地塗抹過一般。
他的麵容憔悴不堪，滿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他從未有過加班加點的親自操刀趕文案。
孫過駒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格外醒目，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
兩人手中緊緊握著一疊厚厚的文件。
那是他們通宵達旦，連夜趕製的成果——危房改造和新居建設的項目草案。
會議室裡，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窗戶半開著，微風輕輕吹進，帶來了些許清新的空氣。
馬鴻漸早已坐在了首位，手中拿著一支筆，神情專注而嚴肅，正靜靜地等待著。
其他與會人員也陸續入座，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期待和憂慮。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即將開始彙報的趙建軍身上。
孫過駒把項目資料分發到了每一位列席會議人員的手中。
趙建軍清了清嗓子，聲音略帶沙啞：“馬書記，各位領導，同事。”
“大家手上拿著的就是一直被擱置的危房改造和新居建設的項目方案。”
趙建軍快步走到會議桌前方的白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