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玻璃門感應開啟,五六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從中魚貫而出。
為首的一個青年染著一頭黃發,耳朵上還戴著誇張的耳釘,走路一搖三晃。
他斜睨著江山和劉陽,挑釁地開了口:“誰敢在這兒礙我大哥好事?不想活了是吧?”
江山絲毫不為所動,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義正言辭地駁斥起來。
“違背婦女意誌,現在又聚眾鬨事,你們眼裡還有律法嗎?”
胡子男冷笑一聲,雙手抱在胸前,麵露不屑:“律法?在這兒,老子就是法律!今天你們誰也彆想走!”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隻有玻璃門後麵依舊五光十色,紙醉金迷。
劉陽握緊了拳頭,關節發出“哢哢”的響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們這群敗類!”
江山抬起手,示意劉陽稍安勿躁,他冷靜地看著對方:“我勸你們不要一錯再錯,現在收手還可以少判幾年。”
江山的一番話語,頓時惹得幾個青年哄然大笑,笑聲在這略微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其中一個瘦高個陰陽怪氣地說道:“收手?你以為你是誰啊?”
他眯著眼睛,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法官?警察?還是檢察官?”
“哈哈哈!”
瘦高個誇張地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
江山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內心的怒火,沉默不語。
但他的目光卻愈發淩厲,好似兩把利劍,直直地射向對方。
黃發青年見狀,呸了一聲,臉上的肌肉扭曲著,惡狠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