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怎麼了?”華霓裳察覺到她臉色陡然蒼白,連忙抓起她的手腕把脈。
可這一探,連華霓裳都懵了。
雲恬忍痛咬牙,“是什麼病?”
她覺得,大概是原主留下的心疾發作了。
華霓裳卻是搖頭,“脈象……很正常。”
無病,卻痛成這般。
華霓裳當即想到,“該不會是你的靈魂與這具身體,出現什麼排斥作用吧?”
雲恬捂著心口,想了想這幾次發病的前因,震驚低喃,“我似乎,似乎沒次想起裴遠廷,就會心痛……”
就像有什麼東西,被人從心上強行剝離,剜去。
她聲音漸漸平緩,“不過,現在的痛,遠沒有在山上,聽到他要娶雲薇為平妻的時候那樣痛了……”
紫陌紅著眼道,“小姐,那樣的人,不值得!”
青湮也氣得不輕。
她拉著雲恬的手咬牙道,“忘了他吧,忘了,就不會再痛了。小姐,慕家的冤屈還等著您去洗刷,你千萬不能為了這麼個人,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隻有親曆過,才知道那一幕是什麼樣的慘烈。
青湮拿出一個包裹著錦布的長條布包,遞到雲恬跟前。
“小姐,這個,終於可以物歸原主。”
柔軟絲滑的錦布散開,露出一把通透如冰晶的白玉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