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因為生意上的巨大損失,也是因為明白自己再也無法染指蘇半夏了。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段玉湖臉色陰沉的可怕,散發出恐怖的殺機,發狠道:“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這件事得好好籌劃,不能就這麼算了,但也不能硬碰。”
辦公室裡,還有兩個客人。
正是李氏兄弟。
兩個人被葉辰驅逐之後,連夜離開了天海,生怕被清算,躲到了泉州。
開口的是李崇陽,相對於滾刀肉的堂弟,他更富有心機。
“靈風製藥現在雖然掌控在蘇家的手裡,但蘇遠程就是一個庸碌之輩,想要拿捏非常容易。”
“關鍵背後有葉家人撐腰。”
“想要搶回市場,就必須就先搞定葉辰。”
他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段玉湖臉色鐵青的點點頭:“說的不錯。”
“其實葉辰隻不過是個紈絝而已,仗著家裡有個武王奶奶,所以才這麼囂張!”
段睿露出痛恨且不屑之色。
其實在心裡,他壓根就看不上葉辰,覺得隻不過是靠山厲害而已。
“不止這麼簡單,在天海市葉家樹大根深,任誰都要給三份薄麵。”李崇陽歎息一聲:“想要動那個小輩,還真有點困難。”
“再困難也必須反擊!”
段玉湖臉色忽明忽暗,雙眸中閃過一抹陰狠,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送走了客人之後,他對兒子說要出去一趟,而後獨自開車離開的藥廠。
郊區,一座香火冷清的寺廟。
在施舍了十萬塊的香火錢之後,被請入了一間禪房。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之後,方才有人叩門而入。
來者是個身材精瘦的僧人,光禿禿的頭頂燙著戒疤,臉上有著些許皺紋,一雙眼睛給人陰鷙森然的感覺。
絲毫沒有佛子的祥和,反而一身戾氣。
“印法禪師!”
段玉胡一臉敬畏的站起來,雙手合十畢恭畢敬。
“你是知道老僧底細的人,遁入空門不過是為了避仇而已,就不要來這一套了。”法印禪師將手裡的佛珠直接丟在了桌子上,盤著雙腿坐下。
一雙眸子目光灼灼,仿佛能夠看透人心。
“嘿!”
段玉湖尷尬一笑,絲毫不敢放肆,一臉敬畏的站著。
眼前的老僧曾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存在,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武道封王,因為得罪了燕京一個大人物,不得已才改名換姓投身佛門。
再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段玉胡與其結交,隨後豪擲千金修了一座寺廟,給其提供了藏身之所。
整整十年,他沒有對其提過任何要求。
並非施恩不圖報,而是段玉湖知道,一旦提了要求,從此之後便兩不相欠。
武王級強者的人情,今天終於到了動用的時候了。
“印法大師的氣色,似乎比從前好多了,真是可喜可賀!”
段玉湖一臉欣喜的說道。
初次見麵時,這個老僧身受重傷,說自己隻剩下最多十年的壽命,可轉眼間十年以過,非但沒有圓寂的征兆,氣色看上去反而比從前更好了。
“僥幸碰到一個神醫,傷勢已經儘複,活上百歲,也不成問題!”
印法禪師一臉平靜的說道,關於細節,並沒有多說。
“這都是誦經禮佛的福報啊!”
段玉湖拍馬屁道:“一定是佛祖保佑!”
“狗屁!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神仙佛祖,能活下來純屬運氣。”印法禪師道:“若不是碰上金榜第一的地藏神醫,我現在已經是一具枯骨了。”
“地藏神醫?”段玉湖愕然了一下,沒想到這老僧竟然有這樣的機遇,也是命不該絕啊。
印法禪師不耐煩的道:“這麼多年,你除了送錢之外,從來不現身,今天親自來,肯定遇見了什麼麻煩吧?說吧!我一直在等著還你這個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