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易這麼平靜的樣子,麥穗反而輕輕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害怕江易看出自己身上的病,那或者說並不是一種病,而是一種生理缺陷。
然而,麥穗沒想到的是,江易接著卻淡淡說道:“麥穗姐,你的病症我已經看出來了,而且我明確告訴你,你的病,我能治好。”
麥穗看著江易,他還是那麼一臉淡然的模樣。
麥穗突然覺得,江易肯定是沒看出自己得了什麼病,隻是為了麵子說他已經看出來了。
如果真的看出了的話,不可能一點驚訝的表現都沒有,江易的反應太正常了。
江易一定是為了麵子,說看出了他的病症。
麥穗突然有些想要讓江易尷尬一下,也讓這家夥出出醜。
自己的病症是生理上的病症,是身體上的缺陷,根本就不可能從脈搏上看出來,所以江易一定是假裝看出來了。
沒有了心理壓力,麥穗臉上再次出現了淡淡的笑容,還湊近了江易一點,眨著眼睛問道:
“小易,你竟然說你已經看出我得了什麼病,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得的是什麼病啊?”
江易微微蹙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人身上的任何器官,都是和脈搏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哪怕是牙疼,隻要真正有醫術的人,都能夠通過脈搏看出來。
隻是江易沒想到,麥穗竟然直接要讓他說出來。
江易此時也已經猜到,剛才麥穗之所以會不好意思,之所以會紅著臉不說自己得了什麼病,就是因為那種病症,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真的太難以啟齒了。
可現在麥穗為什麼又突然轉性了,竟然要讓自己把她的病症說出來。
隻是,看著江易此時此刻蹙眉凝神的樣子,麥穗就更加確定江易是沒有看出她究竟是什麼病,現在被自己一句話給問住了。
現在的江易肯定在想著,要編一個什麼理由,或者怎麼把這個話題跳過去。
然而江易越是這樣,就越是讓麥穗有了一種想要調戲他一番的感覺。
“怎麼是不是沒看出來啊?”麥穗很大方的說道:“沒看出來也不要緊,姐又不會怪你。”
麥穗說著竟然還有了一種大姐姐安慰小弟弟的既視感。
就在這時,江易突然抬頭,很認真的問道:“麥穗姐,你確定要讓我說嗎?”
被江易這麼一看,麥穗的心裡麵突然有些突突了,這個家夥不會真的看出來了吧?
‘不可能,他一定是想要用這種逼迫的方法讓我妥協,然後就可以跳過這個話題了,那樣的話,他也就不再尷尬了,哼,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那些小九九嗎?’
想到這裡的麥穗,一仰脖子,直視江易,很是得意的說道:“我確定啊,你倒是說啊,你要是說不出來,可就丟人了。”
江易突然也有了想要玩一玩的樂趣,看著麥穗,嗬嗬笑道:“麥穗姐,不如咱們倆打個賭怎麼樣?就賭我能不能說出你的病症來。”
麥穗知道江易是在故意詐自己,想要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放棄。
但他越是這樣,就證明他越是心虛。
“好啊,賭就賭,如果你沒有說對我的病症,你就幫我把這片地裡的草都拔了。”
江易看了一眼這塊地,至少都有兩畝地,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啊,一般人一天根本拔不完這兩畝地的草。
雖然麥穗已經拔了一些,但依舊有很多。
見江易看著自家的地皺眉,麥穗樂了,心裡想著,自己可真是太聰明了,不但要讓江易丟醜,還能讓這個家夥幫自己拔草,還能給自己作伴,真是一舉三得啊。
想到剛才自己讓江易幫忙拔草,這個家夥還不樂意,寧願躺著曬太陽,也不來幫忙,這下好了,不但要幫忙,還要幫忙把這一塊地的草拔完。
“怎麼,不敢了?”麥穗兩隻手玩弄著自己的兩條麻花辮,嘻嘻笑著:“你現在要是叫我一聲好姐姐的話,我就放過你。”
“賭就賭,誰不賭誰是小狗。”江易很不服氣的看著麥穗:“那我要是說對了你的病症的話,你又給我能輸什麼?”
麥穗想了想:“要不我也幫你家去拔草?”
“不行,那樣的話,我媽說不定又會揪著我去你家提親,現在我媽看到個好姑娘,就覺得是她的兒媳婦。”江易立刻拒絕。
聽到江易的這話,麥穗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又接著說道:“那……我好像也沒有什麼能輸給你的,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江易等的就是這句話。
反問道:“什麼都可以?”
因為知道江易肯定說不出來,麥穗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對,什麼都可以。”
江易嘴角露出了一抹痞笑,眼睛盯著麥穗鼓鼓囊囊的衣服。
麥穗注意到了江易的目光,臉上一熱:“臭小子,你說話就說話,眼睛亂看什麼呢。”
江易也不尷尬,嗬嗬笑著:“麥穗姐,要是我說出了你的病症,你就讓我摸一下那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