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小子最近可乾了不少大事,”陳斌一邊走進來,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香煙給江易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不錯嘛,這宅子也被你搞得像模像樣。”
“瞎搞唄,”江易拿了一個凳子放在太陽底下,並讓朱婷婷去泡茶。
看著朱婷婷向堂屋走去的背影,陳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你小子不錯嘛,還沒結婚就讓人家女孩子住在你家了,還不止一個。”
雖然陳斌沒有看到其他女子,但是卻聽李春花說了不少。
李春花給他說江易家的那些女子時,就連他也在心中暗暗羨慕。
身為男兒,誰不想要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呢?
說不想的那些人,要麼就是不敢承認,要麼就是身體不行。
當然,要是能一輩子不承認的人,那也是好樣的,足以冠以君子之名了。
君子不是不好色,而是能很好的把控自己的欲望。
“斌叔,這話可不能亂說,他們隻是我的朋友,住在這裡也隻是因為要在咱們村工作而已,我們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江易正色解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個完全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我懂我懂,你們隻是朋友。”陳斌嘿嘿一笑,樣子頗為猥瑣。
江易露出一個‘你懂啥’的眼神。
知道自己不能再解釋了,這種事情越解釋就會越說不清,還不如不解釋。
甚至還知道,村裡不止一個人有這種想法,甚至可能已經有流言蜚語在暗暗流傳了。
他也並不在乎這些,反正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人說閒話。
仔細想來,自己還真和家裡這些女子沒有多少糾葛。
真正發生過關係的,也就兩個人而已。
自己這應該算很克製了吧,家裡十多個女子,也就和胡媚兒、穀彤一起做過羞羞的事情。
而且他覺得和穀彤那並不算。
至於胡媚兒,她本來就是放浪之人,兩個人都不在乎,也不需要什麼名分,樂在當下就可以。
江易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嗬嗬笑著問道:“斌叔,今年外麵活多嗎?”
這是村裡人問‘今年賺了多少錢’的委婉說法,工地上活多就說明賺得多,活少就說明賺的少。
“還行,每個月至少能上二十五個工,加班多的時候能上三十多個工。”陳斌笑道。
“那還真不錯。”江易點點頭,其實他對這方麵不懂,但也知道一天一個工,加班是四個小時算半個工,在工地上一個月能超過二十五個工,就和那些坐班工作的滿勤差不多。
兩個人接著又閒談了一會,陳斌似是無意地說道:“聽說小易你最近醫術又精進了不少,還治了幾個連醫院都治不好的病症?”
“還好還好,誤打誤撞治療了幾個病人。”江易謙虛著。
“小易你真是出息了啊,我來這幾天,發現咱們向陽村已經大變樣了。”陳斌說到這裡,話音突然一轉:“斌叔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哦?”江易假裝不知道陳斌的來意,疑惑問道:“斌叔你有話就說,跟我就彆客氣了。”
於是,陳斌又把自己和李春花的情況跟江易說了一遍,然後又問江易有沒有辦法。
其實他們夫妻二人的事情,江易早就知道,但還是認真聽陳斌說完了。
然後才開口道:“這件事情春花嬸也跟我大概說過,如果斌叔你和春花嬸信我的話,我可以試試。”
“試試?”陳斌有些憂色。
“因為當時隻是聽春花嬸說過,一些古籍醫書中確實也有這種情況的記載,但我沒有給春花嬸診斷過,所以不是很確定。”江易說道。
當然是假話,隻是為了不讓陳斌多想。
其實李春花的身子是可以生育的,但那次流產的事情,也確實對李春花傷害不小,要是想要再生的話,那先要對李春花的身子進行一番調養。
關於他們的孩子早夭的事情,江易覺得應該不在李春花身上,而是陳斌,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