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的梨花木架子床,也不知道在這座宅子裡麵放了多久了,但質量還是沒得說,兩個人在上麵,它也能依舊堅固。
隻是江易上床之後,這老舊的架子床,聲音似乎有些頻繁了起來。
“嘎吱……嘎吱……嘎吱吱……”
架子床不斷晃動著,聲音從一開始的淩亂,也逐漸變得有了節奏。
在真氣的作用下,穀彤現在已經如同一灘爛泥,床單也很是淩亂。
此時的床單似乎有些濕了,應該是她身上的汗水。
如今的江易已經是一階修士,按摩這種小事所耗費的真氣對他來說就如九牛一毛,完全沒有影響。
所以在按摩的時候,江易也沒有保留,儘情釋放著自己丹田內的真氣。
一股股熱流隨著穀彤的脈絡湧動著。
隻是看著穀彤此時此刻的樣子,江易感覺自己的嘴角似乎有些起泡了。
“該死,這……竟然也能讓我上火。”
江易有些哭笑不得。
這也怪不了他,他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
不然的話,自己多少還能控製住自己,但現在的他卻完全無法控製自己。
就連穀彤這種平平無奇的身材都能讓他有一種似乎要流鼻血的感覺。
“穀彤,我看要不我停一會吧,我看你好像挺痛苦的。”江易好心說道。
確實,此時的穀彤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不斷扭動著,身上已經都是汗水了。
而且她發出的聲音,似乎也是很痛苦的樣子。
“不……”
不同的手突然拉住了江易按摩的手,用祈求的語氣說道:“不要停。”
“呃……”
江易有些意外,沒想到穀彤會說出這句話。
看了看穀彤的臉,她似乎有些入魔了。
而此時的穀彤依舊看不到江易,正是因為看不到江易,所以她才能突然變得大膽起來。
然而穀彤不知道,正是因為她這大膽的一句話,徹底將江易的火點燃了。
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頭野獸,那頭野獸最愛在黑暗中出現。
穀彤體內的野獸在奔騰,穀彤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反正這麼黑,他肯定是啥也看不到,我自己的手動一下,他肯定發現不了吧?
穀彤這麼想著,自己的手也動了起來。
然而穀彤不知道,江易把這一切儘收眼底。
“咕咚!”
江易咽了咽口水,然後將頭埋了下去。
……
次日清晨,天還沒有亮,熟睡中的江易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
“醒醒,快醒醒……死江易,你再不醒來,我就去拿剪刀,剪掉你作案的工具……”
江易猛然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怎麼會做這麼可怕的夢呢……”
“你做了什麼夢啊?”一個幽幽的女子聲音在耳邊問道。
“我夢見被人綁在了一個手術台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要對我進行人工閹切……”
江易剛回答了這句話,突然整個人一僵,自己耳邊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
猛地轉頭一看,就看到了穀彤冰冷的笑。
穀彤的手中拿著手機,手機微弱的光映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瘮人。
“啊!”
江易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等看清楚是穀彤之後,才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