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丹丹也因為那件事情,每次都表現的很卑微,這更讓江易早就原諒陳丹丹了。
對於初戀,縱然是犯了些錯,很多人也是責怪不起來的。
初戀,總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如果你真的和丹丹離婚,再和我結婚的話,丹丹心裡一定會很傷心,到時候她一個女孩子的名聲,肯定也會徹底毀掉,哪怕她想要再嫁人,也隻是二婚。”
白香蘭說道。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怎麼跟丹丹說離婚的事情。”江易歎了口氣。
二婚,在這種不發達的農村裡麵,信息落後,村裡人的思想守舊,是看不起二婚女人的。
二婚女人,哪怕是有人要,以後的家庭地位也會很低,甚至要低三下四。
而且還總是會被人詬病,在背後說出很多難聽的話來。
如果自己和陳丹丹離婚,就算自己沒有碰過陳丹丹,那陳丹丹在彆人眼裡,也已經不乾淨了。
而且以前自己和陳丹丹還被鬨到了派出所,更加是被人詬病的地方所在。
一個女子,在未成婚之前,就已經和一個男人不清不楚的話,在彆人眼裡,這肯定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在玉泉縣,很多村裡的人,都和向陽村人的觀念差不多,所以以後陳丹丹想要找個好人家,是很難很難的。
“呀,你的手乾嘛呢?”
正在聊著陳丹丹的時候,白香蘭突然尖叫了一聲
她還在為陳丹丹和自己想著以後該怎麼辦,沒想到江易這家夥,差點都把她的褲子用腳蹬到腳後跟了,她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要不是突然那感覺得江易的手又開始邪惡起來了,她還在為陳丹丹憂心呢。
白香蘭在尖叫出聲音的時候,就直接一把拉開了江易那不老實的手,趕緊躬身把自己的褲子重新提了起來,眼睛還惡狠狠地剜著江易。
“咳咳!”
江易躺在炕上,尷尬笑著。
自從上炕之後,他就沒老實過。
男人在這方麵,總是有天賦的,輕車熟路一般,竟在不知不覺中就得逞了。
隻是最後一步,剛將手伸向那粉色的小褲,就被白香蘭給推開了。
江易趕緊去拉白香蘭的手:“香蘭姐,我這不是一時間沒忍住嘛,來,重新躺在我的旁邊,我保證不會再亂來了。”
“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要去洗衣服了。”
白香蘭說話間,也在整理著已經被解開的襯衣扣子,然後再準備下炕。
她深知自己不能再待在炕上了,江易根本就不可能老實。
男人嗬!
江易卻不乾了,突然坐起來,一把摟住白香蘭的腰,順勢就再次把白香蘭放倒在了炕上,又一次親了上去。
“你乾什麼嗎?不許再親了……唔!”
江易在親吻的時候,上下齊手。
白香蘭很快就沒有了聲音,這種時候,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她的手按住江易的一隻手,江易的另一隻手就又會欺身而上。
而且江易的腳似乎也很有技巧,能輕易控製住她腿上的掙紮。
白香蘭自己本身就是壓抑了很久的人,在這種時候,很快就能沉淪。
隻不過江易一直都沒有去突破最後的底線,因為白香蘭之前的那句話。
既然還無法給香蘭姐名分,要了她確實就是害了她。
又是一番纏綿之後,江易就再才把白香蘭控製在了自己懷中。
此時兩個人身上的衣褲都是淩亂的,江易的手……自然還是那麼的不老實。
白香蘭知道反抗沒用,也不再反抗。
對於江易,她也很是無奈,因為她本身也不想掙紮。
她自己甚至覺得,要是江易想堅持要了她,她可能也不會拒絕的。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縱然天氣有些熱,可他們這麼挨在一起,又好像不嫌熱。
可是這種相互間的纏綿,其實比真實得到更加讓人難受。
此時的江易,一張連也是漲的通紅,脖子根也是紅的。
“小易,你個壞東西,稍微鬆開我一點,隔得我難受。”
白香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俏臉一紅,眼睛還下意識向著江易的褲子上瞟了一眼。
“咳咳!”
江易有些尷尬,這種反應,自己確實無法控製,還是在這種場合下,就更加無法控製了。
“香蘭姐,我……我有些難受,要不你幫幫我吧?”
江易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睛還在偷瞄著白香蘭。
他自然是想要看看,白香蘭會不會生氣,如果不生氣,那就……
男人,總是在不斷的試探女人的底線,直到得到女人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