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河聽了江易的話之後,卻是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程天河之前也給沈斌把脈診斷過,也從脈象上看出了沈斌縱欲過度,腎力透支的症狀。
可是沈斌的那裡為什麼會疼痛,程天河卻是一直沒有判斷出來。
聽江易這麼說,似乎有些道理,可又不是完全有道理。
“江先生,你都沒有給那個沈斌號脈,是怎麼看出沈斌病症的?”
一直跟在江易身後的付清突然開口問道。
江易微微一笑:“付院長,我們中醫可不僅僅是靠號脈來判斷病人病症的。
在病症上,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有些病症,僅僅通過望,就可以判斷出病症,並不需要去把脈。”
“啊?僅僅是靠看一眼,就能判斷出病人的病症嗎?”
付清一臉驚訝。
就連一旁的程天河心中也是微微有些震驚江易的這種言論。
中醫的望聞問切,其實是四者相互結合,來判斷病人症狀的。
僅僅通過看一眼病人,就判斷出病人的症狀,就連程天河也是第一次聽說。
中醫的望聞問切,不應該是相結合來診斷的嗎?
程天河自認自己是完全達不到那種看一眼就得知病症的境界,也不認為江易能夠達到。
可是江易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程天河並不覺得江易是個隻會說大話的人。
難道,真的可以?
程天河的內心之中,都開始有些懷疑了。
從理論上來說,江易說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謂的‘望’,是通過病人的氣色、膚色、眼睛等等方麵,去判斷病人的症狀,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能做到的。
想到這裡,程天河也就釋然了。
江易竟然能奪得中西醫大賽的第一名,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也許江易的中醫老師是個醫生高深的老中醫也不一定。
來到辦公室,付院長自然是識趣的告辭離開了,辦公室裡隻有江易和程天河兩個人。
程天河對沈斌的病症依舊有很多疑惑,和江易探討了起來。
兩個人足足談論到下午五點半,中醫院下班的時間,江易才離開,前往賓館。
回到賓館,推開房間門進去,熟睡中的穀彤似乎是被開門聲吵醒了。
揉著眼睛,看著走進屋子的江易。
“老板,大清早的,你怎麼到我屋裡來了,你就不怕被丹丹知道嗎?”
江易聞言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
“你好好看看這是哪裡?我門兩個現在在縣城的賓館裡麵,丹丹不會知道的。”
“什麼?賓館?”
穀彤猛然從床上驚起。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還在身上。
又看看江易,她警惕地將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沒有在我睡著的時候,對我怎麼樣吧?我可告訴你,我還是黃花大姑娘,你要是真做了,你就得對我負責。”
江易翻了個白眼:“我對穀前輩沒興趣。”
“嗯,怎麼我還成前輩了?”
穀彤先是一愣,隨即注意到江易的目光正在自己那平坦的心口看著,瞬間恍然大悟。
穀彤臉蛋噌的一紅,剜了江易一眼,恨恨道:
“你是不是眼瞎?老娘這麼傲人的身材,你竟然敢說這是前背?”
穀彤說著,還憤怒的昂起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