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甚至覺得,也許高亮幾人就算把白香玉帶進開好的房間裡,估計白香玉也會吐的讓他們沒有了興趣。
江易解酒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利用真氣,幫助白香蘭把酒精從體內逼出去。
隨著真氣的不斷注入,白香玉那因為喝酒而有些慘白的臉蛋,終於逐漸紅潤了起來。
一看就好似喝了不少酒。
一般情況下,喝酒很少的人,臉上不會有任何顏色。
喝酒稍微一多的人,臉蛋會變紅。
而喝酒喝到快死的人,臉蛋就會變得慘白。
白香玉,就屬於最後一種。
不過隨著江易的解酒,白香玉的臉蛋已經逐漸紅潤起來,說明已經起作用了。
隻不過,白香玉的褲子,好像有些濕了。
這是江易用真氣逼出酒精而產生的效果。
如果是江易自己的話,是能夠從手指中逼出酒精的。
而幫助彆人用真氣解酒,那就隻有一個通道了。
當然,江易也可以通過針灸或者藥物給彆人解酒,隻不過現在這個條件不允許。
終於,白香玉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神依舊迷離,“咦,江、江易,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竟然真的來了?”
然後眼睛再次一閉,又一次睡著了過去。
江易卻對白香玉這句話有些莫名奇妙。
什麼叫做‘真的來了’?
搞的好像自己和白香玉提前約定過一樣。
他可是清醒的,自己已經好多天沒有和白香玉聯係過了。
這個時候的白香玉,體內酒精已經排的差不多了。
江易重新給她係好安全帶,然後開車繼續上路。
隻是車子裡麵那股刺鼻的惡臭味,卻怎麼也無法驅散,江易有幾次都差點沒忍住嘔了。
哪怕車窗全部都打開,那種刺鼻的味道依舊揮之不去,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尿騷味。
這一路,江易開車都覺得是在接受酷刑。
途中,白香玉則是不斷發出夢囈之聲。
“江易,你就是個混蛋,大混蛋!”
“你明明是我的男朋友,憑什麼就和彆人結婚,我白香玉哪一點配不上你了?”
“大混蛋,大混蛋!”
……
江易一路上聽著這種夢中的罵聲,逐漸的竟也有些慚愧起來。
就連陳丹丹,也有些自責的垂下頭。
江易甚至忍不住去想,這白香玉不會是因為自己結婚,才變成現在這種爛醉樣子的吧?
如果真是那樣,江易覺得自己還真是對不起白香玉。
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算是到家了。
江易將白香玉抱下來,走進其中一個屋子。
然後讓陳丹丹把白香玉的衣服褲子都換下來。
不僅僅是因為穿著這種衣服,睡覺會不舒服,主要是怕把床單弄臟。
既然已經解過酒了,等白香玉睡醒的時候,應該也就沒事了。
接著,江易和陳丹丹又一起去了老丈人陳雙林的家裡。
“爸、媽!”
陳丹丹和江易兩人手中拿著禮品,走進了陳家。
“呀,是丹丹和小易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咋還拿了這麼多的禮品,浪費那錢乾啥?”
曹桂芬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嘴已經笑的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