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你已經娶妻了,我們不能那樣做。”
“我承認,我確實喜歡你,但是我不能破壞你們的家庭。”
“我求你了,不要過來好嗎?”
張俊芳看著江易,其實她也很不想說這些話,她也想要和江易有浪漫的愛情。
如果江易沒有娶妻的話,也許自己今晚就同意了。
看著此時一臉誠懇地張俊芳,江易很懵。
什麼情況?這是午夜表白嗎?
可這表白,為什麼怪怪的,把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個饑渴難耐的采花賊呢?
江易訥訥道:“小芳,你說什麼呢,我沒有想要讓你和我發生啥呀。”
“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像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嗎?”
張俊芳一愣,隨即狐疑問道:“你真的沒想?”
“沒有啊。”江易鬱悶無比。
自己好好的睡覺呢,怎麼也能被誤會成流氓?
張俊芳還是滿臉的警惕:“那,那你剛才,怎麼在自己的被子裡偷偷脫衣服呢?”
江易無奈道:“穿著衣服在被子裡睡覺,太熱了,所以我就……”
張俊芳繼續問:“那你剛才怎麼在喊我的名字,見我沒答應,就把我們中間的枕頭拿掉了?難道你不是想要趁我睡著了,對我、對我……”
張俊芳不好意思把後麵的話說出來,羞的臉蛋發熱。
江易大無語:“是這炕太擠了,我想要趁你睡著了把枕頭拿掉,這樣睡起來寬敞一點。”
“反正隻要我們心裡沒有亂想,中間有沒有枕頭都一樣,要是這炕上真是一個色狼的話,你就算用枕頭摞成牆也防不住啊。”
“原來是這樣。”張俊芳這才明白過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此時的張俊芳,是真的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從始至終,真正齷齪的人是自己。
人家小神醫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麵想過。
江易接著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重新把枕頭放回來的。”
“不用了,我們趕緊睡吧,時間不早了。”
張俊芳說完,直接再次把被子蒙在頭上,再也沒好意思出來過。
江易一臉納悶,也沒有再多想,繼續睡覺。
次日清晨,天還沒有亮開,江易就偷偷摸摸地下炕,回到了堂屋裡麵。
等張興起來的時候,一起看起來都很正常。
顯然張興並沒有察覺到,江易昨夜是在張俊芳的屋裡過了一夜。
等天色大亮之後,江易寫了一張清單,上麵都是各種藥材的名稱和介紹。
張俊芳鎖上自己家的門,三個人背著三個背簍,一起向崖灣村所在的山裡走去。
這片山區比向陽山更加的茂盛,隻是總體景色沒有向陽山好看,有些錯亂無章。
而且這座山裡,靠近村子的地方都是被村民們開墾成為莊稼地的,想要采藥,就必須往更深處走去。
一路上,江易就先把一些常見的草藥對張俊芳和張興一一說了出來。
這些草都是被農村人命名了的,江易在寫好的單子上也是寫了藥用名和本地用名的,為的就是更好區分。
果然,這些草一說出名字來,張興竟然全部記住了。
甚至連什麼草收購的時候用什麼價格,江易說了一遍也是立刻就記住了。
就連張俊芳都在暗暗敬佩自己父親的記憶力厲害。
張興不好意地笑笑:“這些草經常見到,就是記個價錢而已,不難。”
三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行走。
途中要是遇到什麼草藥,江易都會采下來,對張家父女二人講解一番。
先簡單講一下,他們能記住多少算多少。
等回家之後,再把那些主要收購的藥材仔細講解就可以了。
不過這次進山,江易也還得到了不少的意外之喜。
沒想到這座山裡麵,竟然也有不少罕見藥材,江易沒有客氣,見一棵采一棵。
甚至還挖到了兩株五十年份的人參。
三個人這次出門,中午是不準備回家去吃飯的,所以在出門前就帶好了乾糧。
越往山的深處行走,草木也就越茂盛,兩個小時之後,他們行走上都艱難了很多。
張興因為身上的病還沒有完全痊愈,這個時候也喘的厲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