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現在身上的真氣,最多隻能夠打出四五掌就會消耗儘了。
而江易並不敢確定,自己的降龍十八掌能夠打敗領主。
雖然自己和領主都是六品後期狀態,但是領主身上的真氣似乎更加醇厚一些。
而且領主現在的真氣是盈滿狀態,他卻已經快要見底了。
沒有辦法,隻能先用打狗棒法托住影長風,然後伺機使用銀針奪命。
…
一個景觀小木屋,遠遠看起,充滿鄉野氣息,卻又有著一種詩意的美感。
屋子裡麵很黑,不過此時有一個手電筒的光芒照著,倒也能看清人。
白香蘭的口中已經被堵上了一塊破布,她現在想要大喊,也喊不出來了。
白香蘭隻能無助地瑟縮在角落了,恐懼地看著麵前兩個猥瑣男子。
眼淚已經流乾,隻剩下臉蛋上一道道蜿蜒的淚痕。
她眼睛紅腫,充滿血絲。
而在木屋的中間,坐著兩個男子。
其中一個叫做黃鐘的男子,虯髯大胡,看起來臟兮兮的,不修邊幅。
“嘿嘿!”黃鐘看向另外一名男子,猥瑣一笑:
“馬朝,這小娘們兒長得倒是挺水靈的,看得人眼饞,要不咱兩嘗嘗味道?”
馬朝是個瘦猴一樣的矮子,眼窩深陷,看起來帶著幾分鬼像。
馬朝看了楚楚可憐的白香蘭一眼,吸溜了一下口水。
“我說黃鐘,難道你不怕被領主懲罰?”
黃鐘不屑一笑:“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隻要領主殺了那個叫江易的小子,又怎會再在乎這麼一件小事。”
說著,黃鐘嘿嘿一笑:“而且,我們倆解決完事情之後,不說出去,領主也不會知道啊。”
馬朝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先來,然後我再來,我怕你給我挖坑。”
“行,你小子還真機靈。”黃鐘再次猥瑣一笑,對馬朝吩咐道:
“你去外麵給我看著點人,完事了我叫你。”
接著馬朝離開,黃鐘抹了一把流在虯髯上的口水,銀笑著向白香蘭走去。
“嗚……嗚嗚嗚……”
白香蘭一邊驚恐地搖頭,一邊將身子往後縮著。
可是身後已經是牆壁,她已經躲無可躲,隻能驚恐地看著黃鐘,希望眼前這個臟兮兮的猥瑣大漢能夠放自己一馬。
“小美人,我來了,你放心,大叔很溫柔的。”
接著,黃鐘就如同餓狼一般,向著白香蘭衝了過去。
白香蘭那乾澀紅腫的眼睛,再一次有大顆的淚珠兒滾落。
她拚命的躲避,可自己的手腳被綁著,嘴巴也被堵著。
根本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黃鐘撲上去,先在白香蘭的臉蛋上和脖子上一頓猛啃。
此時的白香蘭已經絕望。
脖子上不知流了沾了多少惡心的口水。
她開始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死守著禁地,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江易。
明明隻要自己願意,就可以給江易的。
現在卻要被一個這樣臟兮兮的猥瑣大漢奪去,她不甘心,她後悔。
可是無濟於事,隻能不停地流淚,在流淚中絕望。
“刺啦!”
是衣服撕破的聲音,雪白的肩頭已經出現。
黃鐘看到那兩根白色的吊帶在那雪白的肩膀上,更是急不可耐。
“砰砰砰!”
就在黃鐘準備要去撕斷那兩根吊帶的時候,小木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馬朝你小子要乾啥?”黃鐘怒氣衝衝。
自己剛到這種要緊時候,馬朝竟然來敲門,真掃興。
外麵沒有人回答,敲門聲卻在繼續,而且很急促。
黃鐘心中猛地一緊:難道是領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