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再見。”
白清語在彆墅門口下車之後,對送她回來的福伯揮揮手。
今天被爺爺叫回到了家裡,又是一番勸解。
小神醫馬上就要回玉泉縣去了,爺爺希望在小神醫離開之前,她能夠接受小神醫治療。
其實白清語自己也在做著自我思想鬥爭。
她的這病,如果不治療的話,自己甚至不能稱之為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不能和異性談戀愛,更不能發生羞羞的事情。
所以她想要被小神醫治療,可是想到那尷尬的讓她無地自容的病症,她又不好意思治療。
如果治療的話,自己可要在小神醫麵前坦誠相待。
僅僅是想一下都能羞的人麵紅耳赤。
可小神醫確實是有醫術的,而且是很高明的醫術。
自己這不能說話的毛病被治好,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且小神醫還能在中西醫比試上連任第一名。
她決定了,今晚就讓小神醫治療。
所以也就答應了爺爺,才被福伯這麼晚了送回來。
拿出彆墅門的鑰匙,開門,進入。
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可是客廳裡麵卻沒有一個人。
難道他們已經睡了?
可是睡了的話,又為什麼不關燈呢?
正在白清語疑惑的時候,江易房間中卻傳來了兩個女子的聲音。
讓人臉紅的嬌喘聲!
是珍珍和愛愛的聲音。
頓時,白清語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極其容易發生的可能。
一種失落的情緒瞬間在心頭蔓延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