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莫名的感覺,無法形容。
反正就是不想讓他走,看到他在,她的心中就會莫名有些開心。
真正意義上,好像江易還是她第一個接觸的男孩子。
但她也能感覺到,江易和彆的男人不一樣。
白清語讓江易留下來的理由,就是江易還沒有給她把病完全治好,所以江易不能走。
可她心裡明白,依靠這個辦法,也不能把江易留多久。
江易之前就說過了,半個月之後,他就必須得回去。
不管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反正現在,他還不能走。
悄悄的,一個很少接觸過異性的女孩,內心在發生著彆人難以察覺到的變化。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易也確實打消了去酒店住的辦法。
這裡是省城,自己不管住在哪裡,白家的人都能找到。
而且白思煜肯定就會找。
時間一天天過去,和三個女孩在彆墅裡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
偶爾還是會被白思煜叫出去玩耍一下。
白思煜自從功能完善之後,老是喜歡往一些不雅之地跑。
江易對那種女人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大多是時間,他更想留在家裡修煉,或者和三個女孩湊一桌麻將。
這期間也見過白千鶴兩次,江易也都是中規中矩。
時間一晃就十二天過去了。
江易有些失望的是夏月兒再沒來找過他,果然隻是三分鐘熱度而已。
中西醫學術比賽的日子也終於到了,就在今日。
江易也沒有做什麼準備,反正自己來主要是交友的,至於能不能拿得到名次,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當然,如果順便能拿個獎項的話,應該也不錯。
為了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江易盤膝坐在床上修煉了一夜。
可惜,沒有房中術的幫助,自己這十多天的時間裡,修為是一點都沒有提升。
清晨,白思煜開車來到彆墅,接江易去比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