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見過女孩,是白清語,還是那麼安安靜靜,眼神也依舊清澈。
而那個中年男人,江易並認識。
“福伯,你怎麼來了?”白思煜立刻向中年人問道。
福伯微微頷首:“少爺,江先生,老爺讓我帶小姐過來的。”
福伯說著來到江易麵前:“江先生,我把小姐就交給你了,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你就打我的電話吩咐。”
“謝謝福伯,我知道了。”江易很客氣的點點頭。
福伯有交代了一些關於白清語的事情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白清語一直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等福伯離開之後,用啞語比劃了幾下,看了看江易,點點頭上樓去了。
“你妹這是什麼意思?”江易看向白思煜。
“她說有些累,先回自己房間去了。”白思煜說道。
江易點點頭沒再說話。
和白清語接觸的事情也不能太過著急,兩個人還有小半個月的相處時間呢,過兩天熟悉了就好了。
“易哥,我的病……我感覺還是有點不太行,要不你再給我紮幾針?”
白思煜突然看向江易,表情又一次變得有些猥瑣。
江易點點頭:“正好現在也沒事,那就去我的房間裡麵吧。”
“好嘞,易哥!”白思煜開心的笑了。
自從被江易上次治療過之後,他就已經得到了很多女人的稱讚。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希望再讓江易紮幾針。
江易在外麵給針消了一下毒,回到屋子裡麵的時候,白思煜就已經準備好了,躺在床上等著江易。
“易哥,你彆墨跡了,快點。”白思煜催促道。
江易翻了個白眼:“急什麼,這玩意兒還沒弄好呢。”
在治療的時候,江易依舊是將真氣通過毫針注入。
白思煜也沒有忍著,有了感覺之後就肆意的叫了起來。
珍珍和愛愛剛才說去買菜了,妹妹白清語也早就回屋子休息了。
白思煜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白清語的屋子在二樓,江易在一樓,自己這種聲音,二樓根本就聽不到。
白清語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麵之後,心中卻很是忐忑。
那兩個女仆其實是她讓爺爺派來的,就是怕江易對自己動了色心。
有珍珍和愛愛在,自己也就不會很害怕了。
對於江易,她現在依然是有戒心的。
不過既然來了,而且要一起生活半個月,總不能一直躲著。
而且自己的那種病症,江易是第一個看出來的人。
至於不能說話的這個病,其實治不治都無所謂,這麼多年來,她其實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隻是江易說的那種病,讓她既羞恥,又難受。
她現在還是無法勸服自己讓江易治療,畢竟那太隱私了。
既然已經住在了一個屋簷下,還要一起相處半個月,白清語覺得還是應該保持友好,和江易去熟悉一下。
正好現在哥哥也在,三個人一起說話,也不會太尷尬。
畢竟自己隻會手語,萬一江易看不懂就難辦了。
這樣想著,白清語站起來,向一樓走了下去。
剛來到一樓,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是從江易的屋子裡麵傳出來的,聽聲音,好像是兄長白思煜的。
可是這種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呢?
記得自己某一次上網的時候,無意間點開過一個羞恥的網頁,好像裡麵電影中的人,發出的也是類似的聲音。
難道自己的兄長白思煜和江易在屋裡……
天,他們可是兩個男的呀!
白清語驚訝的用兩隻手捂在了嘴巴上,眼睛驚的像銅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