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練習了一遍降龍十八掌和一遍打狗棒法之後,坐在一旁的陽台上休息。
可是他的心中此時卻又多了一個疑問。
自己昨天和文靜在瀑布
然而今天再次練習的時候,哪怕用上了真氣和禦水術,竟然還是不成功。
“奇怪,為什麼昨天就成功了,今天又不行了呢?”
江易喃喃自語,身後卻突然響起了白香玉有些詫異的聲音:
“你……你難道真的不……不行?”
“什麼?”江易一愣,看向一旁的白香玉。
發現白香玉的眼睛在看著襠部,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江易一個大無語,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竟然就問出了這麼傷人自尊的問題。
“誰說我不行,我行得很,強壯著呢!”
江易哼了一聲,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又在院子了做了二百個俯臥撐。
剛把俯臥撐做完,白香玉又笑眯眯湊了過來:
“這也不能證明你行啊,有本事跟我去炕上證明!”
看著白香玉挑釁的眼神,江易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做。
哼了一聲,回到屋子裡麵去了。
白香玉並不饒他,跟在身後一個勁的問:
“你行不行呀?你行不行呀?”
江易:……
崖灣村,張俊芳一邊洗衣服,一邊癡癡發呆。
自從那天因為煙霧病而受傷,被江易治療之後,她身上的傷竟然真的在一天時間就完全好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
而關於向陽村有個小神醫的事情,也已經在他們崖灣村傳開了。
她知道,村裡人傳說中的小神醫,就是那天給自己治病的小神醫,也是看出自己有煙霧病的小神醫。
她本來以為江易隻不過是一個剛開始學習中醫的學徒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個神醫。
而且名聲已經傳到了自己的村子裡麵。
崖灣村距離向陽村,可不近,小神醫的名氣竟然能傳到這裡來,那一定很神。
可是張俊芳依然沒有做出決定,到底要不要請小神醫幫忙呢?
自己能不能出得起醫藥費呢?
雖然小神醫說給自己治療煙霧病可以不要錢,那要不是給自己治療的話,會不會要錢呢?
張俊芳不確定,所以她不知道該不該去聯係小神醫。
“咳咳……咳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麵突然傳出來連續的咳嗽聲把怔怔出神的張俊芳喚醒。
“咳咳……”
屋子裡的咳嗽聲還在繼續,張俊芳趕緊跑入屋子裡麵,就看到正在咳嗽的父親,疲軟的爬在炕頭。
地上已經出現了一灘殷紅,格外刺目。
“爸,爸,你怎麼樣了?”
張俊芳來到炕邊,輕輕拍打著父親的背。
炕上的張興慘然一笑:“爸沒事,你彆擔心。”
張俊芳看著炕上病重的父親,卻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自己掙不來錢,和父親二人的生活費都緊張,更加沒有多餘的錢給父親去治病。
這也是為什麼那天自己騎著自行車出了車禍之後,不願意去醫院的原因,是真的沒有錢治療。
受點傷,疼幾天沒事,要是花錢的話,她寧可忍著。
“小芳,給我倒杯水放在炕桌上,你就去忙你的。”
張興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的這副樣子。
張俊芳給父親倒了一杯水放下之後,默默離開。
她也沒臉麵對病重的父親,因為作為子女,無法給病重的父親治病,才是最大的不孝。
她甚至有些怕麵對自己的父親,麵對病重的父親。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麵,張俊芳拿出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這是那天小神醫留給自己的。
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要不要給小神醫打電話。
萬一小神醫隻願意給她治病,卻不願意給她父親治病的話怎麼辦?
張俊芳一時拿不定主意。
隔壁屋裡父親艱難的咳嗽聲再一次響起,連續不斷,就好像能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張俊芳的眼睛有些微紅,一咬牙,攥緊手中的紙條,向屋子外麵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