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素麵朝天,沒有一點化妝的痕跡。
“是小易啊,快進來吧。”牛紅豔笑著招呼。
對於牛紅豔,江易還是記憶比較深刻的。
他小時候也沒少被牛紅豔帶著玩,記得那時候的牛紅豔就長得很標致,身材都要比同齡人高一些。
現在看起來,雖然已經是離過一次婚的女人了,可精神狀態依然很好。
牛紅豔因為是家裡獨女,曾入贅過一個女婿,可惜是個好吃懶做的女婿,最後選擇了離婚。
不過牛紅豔和那個前夫還生了一個女兒,已經有六歲了。
“牛大姐,我來看看大伯的傷好了沒有。”江易說話的時候向裡麵走去。
牛紅豔嗔道:“不是以前跟你說過嘛,要叫我紅豔姐,你要是再叫牛大姐,我撕爛你的嘴。”
“知道了牛大姐。”江易嘿嘿一笑走了進去。
牛紅豔一直都不讓江易這麼稱呼她,感覺這樣稱呼又老又土,結果江易隻要見到她就叫她牛大姐。
“小易叔叔!”江易進去之後,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乖巧的問了一聲。
正是牛紅豔的女兒牛甜甜。
“喲,小甜甜又長大了。”江易笑著摸了摸小甜甜的頭。
然後又看向一旁炕上坐著的牛建軍,關切的問道:
“牛大伯,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我來給你複查一下。”
牛建軍嗬嗬笑道:“不打緊,被捅了兩刀而已,死不了的。”
江易心中無奈,這牛建軍看的可真開,那次被殺人犯捅了之後,他差一點就真的死了啊。
“爸,彆老是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多不吉利啊。”牛紅豔走進來對自己父親說道。
牛建軍笑道:“瞎講究。”
江易則來到炕邊:“牛大伯,我給你再檢查一下傷口吧。”
“哎,好嘞。”牛建軍也不矯情,直接把上衣撩起來,露出被殺手刺過的部位。
江易看了一眼,確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又給牛建軍號了一下脈,也沒有什麼大礙。
總的來說,還是牛建軍的身體素質好,所以才能好的這麼快。
和牛建軍聊了一會家常之後,江易準備要告辭,可是辭彆的話還沒說出來,卻又有事情了。
牛建軍突然說道:“小易,大伯以前不知道你還懂醫術,從上次你把我從閻王手裡奪回來之後,我就看出來了,你是個神醫。”
江易自謙道:“神醫稱不上,懂些醫術倒是真的。”
“你的醫術我相信。”牛建軍說著話鋒一轉:“小易,大伯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見牛建軍說的認真,江易也立刻說道:“牛大伯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出力。”
牛建軍看了一眼一旁的牛紅豔,這才擔憂地說道:
“紅豔這丫頭,最近看起來似乎有些什麼病,可是我每次問她,她都不說……”
牛建軍說著抽了一口旱煙,才繼續道:
“我知道,有些病是不方便跟我這個父親說的,你是醫生,病不忌醫,我想著讓你幫紅豔看看。”
“爸,我沒病!”一旁的李紅豔臉色微微一紅。
“哼!”牛建軍也不看女兒,接著說道:
“讓江易去你的房間給你診斷治療,我不聽就是。”
也不等滿臉通紅的牛紅豔說話,繼續看向江易:“小易,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伯這個忙?”
江易看了牛紅豔一眼,無奈點點頭:“我可以給牛大姐看看。”
“好,你們去吧!”牛建軍對二人揮揮手,還同時把一旁的小孫女抱在懷中:
“小甜甜,爺爺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小甜甜乖巧答應。
江易和牛紅豔都已經看出,牛建軍這是故意也不讓小甜甜跟著他們去牛紅豔的屋裡。
“牛大姐,我們走吧!”江易看向牛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