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不閃不避,一拳迎了上來。
“砰!”
“哢!”
兩個拳頭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接著便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嗷……”
張二娃慘叫一聲,痛的蹲在地上不斷哀嚎。
江易依舊麵不改色,冷冷注視著張二娃。
“我睡了陳丹丹不假,但那是她自己願意讓我睡的。”
“這一次是對你傷害我妹妹的代價,要是再有第二次,我要你的命!”
江易說的是實話,不管是誰,敢傷害自己的家人,自己就敢去要他的命。
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江易,你給我等著,我馬上打電話叫人,有種你你站住,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就不姓張。”
身後傳來張二娃的嘶吼,江易卻並未理會,直接向外麵走去。
笑話,自己那麼閒的嗎?等揍自己的人來?
<b
r>????從倉庫走出來之後,便看到被鐵蛋鉗製住的超市老板。
當看到那老板如同豬頭一樣腫起來的臉時,江易笑了。
看來鐵蛋也一直沒有閒著。
江易來到王建科麵前:“把我妹妹的工資結了。”
王建科哪裡還敢多話,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遞給江易,乖得就向一直小貓。
江易接過錢,隻拿了屬於江琦的三十五元,其餘錢又還給了老板。
拍拍鐵蛋的肩膀:“走了!”
回到家裡麵之後,發現李愛娟和賽小蘭還在,白香蘭也他的家裡陪著他的母親。
江易讓鐵蛋帶著李愛娟和賽小蘭回去,然後對一旁的白香蘭說道:
“香蘭嬸,你也回去休息吧。”
白香蘭卻好像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反而看起來有什麼話要說,扭扭捏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江易疑惑:“香蘭嬸你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白香蘭咬了咬嘴唇,低聲道:“那個,你給我的藥沒有了……”
白香蘭也是在這兩天用了江易給的藥之後,覺得自己身體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可是這件事情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說起這件事,就會讓她莫名想起江易那天晚上給她按摩時候的場景。
也正是因為江易的那次按摩,讓她這兩天有些茶不思飯不想。
已經整整三年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她,這三年來反而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被接觸過江易之後,她那封鎖的心就再一次被打開了。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白香蘭心跳就會加速,臉頰就會發燙。
現在當著江易的麵說起沒有藥的事情,又不自覺想起那天晚上按摩的場景。
尤其是江易的那雙大手在她身上……
那種感覺,總是讓她不敢直視現在的江易。
聽到白香蘭說沒藥了,江易才想起白香蘭的病症來。
這幾天真的是太多事情了,把香蘭嬸的病竟然給忘了。
江易想了想說道:“香蘭嬸,你這病需要及時治療,我已經買到了毫針,你先回去,等會我就來你家給你紮針。”
“嗯!”白香蘭答應了之後,才發覺自己竟然都沒有絲毫猶豫。
不敢多逗留,疾步向自己家走去。
江易有些納悶,不明白香蘭嬸為什麼看起來很不自然的樣子。
在家裡安慰了一番妹妹,等家裡人都睡了之後,江易才偷偷摸進白香蘭家裡。
江易也是成年人了,知道半夜去寡婦家裡不好,所以也不敢讓自己家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