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大雨,無休止的落下來,其中一名黑衣人,從背後偷襲,鋒利的匕首,導致屠殤的手臂刺傷了一條口子。
他一個回旋踢,狠狠的踹打在黑衣人的臉上。並迅速翻身而起,雙腿夾著男人的脖子,當場將他的腦袋給擰錯位。
屋簷下的雨滴聲,滴噠滴噠的響著,那對於麵具男人來說,如同是美妙的鈴聲,越聽越上癮。
每一次他對屠殤的懲罰,都沒有讓他失望。再多打手都不是屠殤的對手,最後還得他親自出馬下達命令。
“住手。”麵具男人冷聲吼道。
簡短的兩個字,並不是屠殤的救命符,而是那些跟屠殤對打的人的赦免令。
“去那邊站好。”麵具男人對屠殤說道。
屠殤的小手一鬆,手中拿著的匕首掉落在地。他踏著雨水往院子左邊的大鬆樹下走去。
鬆樹的的凹凸不平的痕跡。
屠殤站在鬆樹前麵,習慣性的後背依靠在樹杆上。
一名黑衣人跑過來,拿著手中的繩子,將他綁在樹上,防止他有任何的掙紮。
“錯了沒有?”麵具男人質問屠殤。
“……”屠殤沒說話,一任夜雨洗禮著自已的小身體。
“打。”麵具男人下達命令。
黑衣人從腰間抽出黑色的長鞭,狠狠的抽打著屠殤的身子,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犀利的聲音,與雨聲混合在一起。
屠殤咬著牙關,死不認錯。那被綁著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
很快,他身上單薄的襯衫,就被鞭子打破了,形成一條條帶有血漬的鞭痕。
直到他支撐不住昏迷,那握著的拳頭才本能的鬆開。
“主人,屠殤暈倒了。”黑衣人報告。
“帶進去吧。”
………
傅雲庭和歐小婉去了一趟安寧村,可是三個孩子都沒有回去。傅雲庭跟養母說如果孩子們回去了,讓她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他們返回了京城,手底下的人地毯式的搜索他們的下落。
“哥哥,好冷呀。”傅心蔓出門的時候,身上穿的是裙子,連外套都沒有帶,此時準備得身子直發抖。
傅心宸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交給妹妹穿上。
“哥哥,我們今晚要一直在這裡嗎?不如……我們去住酒店吧。”傅心南提議。
“小孩兒沒有監護人,是住不了酒店的。再則我們三個人去酒店,肯定很惹眼球。粑粑很快就知道我們在哪裡。”傅心宸說。
“可是我們不回家,還騙粑粑回鄉下去找奶奶。粑粑肯定也會去鄉下的,他找不到我們,就會一直找。粑粑會不會很擔心,就像上次為了找麻麻一樣,他會受傷呀?”傅心蔓突然有點想回家了,不為彆的,隻是害怕粑粑麻麻擔心。
街道上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了下來,後排的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支撐著雨傘,直直往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