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從上麵傳來,“疑犯張秀文,還不快點將閔真故意算計凝春閣的事情如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咣當!咣當!幾樣帶著斑斑血跡的綱鐵刑具,猛的丟在他眼前。
張秀文嚇的魂飛魄散,連連叩頭:“大人,小人願招!”說完就將閔真想要以低價圖謀凝春閣,就故意買通一個有花柳病的姑娘纏上呂登。
呂登不知是計,對自動投懷送抱的姑娘,自然不會拒絕,兩人糾纏了幾日。
呂登過了幾日終於感覺到下身不對勁,就找大夫診治,聽說自己居然染上了花柳病。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地找張秀文商量。
閔真就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他,讓他去凝春閣找幾個頭牌姑娘快活快活。
呂登也早就對凝春閣的頭牌垂涎三尺,隻是苦於文氏將銀子管的緊,手頭沒錢,隻能去下等勾欄院裡過過色癮。
如令有人貼錢讓他快活,又怎麼會拒絕,歡天喜地接過銀票,就大擺大擺地進了凝春閣,一連幾天,將四個頭牌姑娘玩了個遍,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裡,對著張秀文道謝。
“兄弟!謝謝你!有了這幾日的溫柔,就算是死我也無憾了。”
張秀文說完就連連叩頭:“大人,小人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被閔真誘惑而已!小人真的隻是跑跑腿,掙幾個賞錢而己。求大人饒命啊!”
秦艽冷冷一笑:“你避重就輕,隻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我替你說吧!”
張秀文滿臉疑惑的瞪著她,心中忐忑不安。
秦艽聲音朗朗,“荀大人,我就以張秀文剛才的話頭繼續講下去吧!”
荀直連連點頭:“姑娘請講。”
“呂登找到他後,張秀文就將一壺加了薑汁的烈酒推到他麵前,“兄弟呀!這幾天辛苦了啊!多喝點,養養身子吧!”
就這樣呂登就天天晚上,來找張秀文喝酒,張秀文依然是和以前一樣,每天一壺薑汁酒,自己卻斟而不飲,亦或者淺淺一口,敷衍了事。
本就被酒色淘空的呂登,又怎麼經的起這樣大熱大燥之物,病情逐漸加重。直至一命嗚呼!可憐呂登至死,都不知道是張秀文害死了自己,還將他當成至交好友。
殊不知!剛一開始,張秀文就有目的,故意接近他,就是為了騙他喝薑汁烈酒,謀他性命。”
張秀文麵如死灰,連連搖頭,猶是強辨:“沒有的事情,分明就是你胡說八道。什麼薑汁酒?什麼謀他性命,我和他無冤無仇,謀殺他乾什麼?我又有什麼好處?”
秦艽睨了他一眼:“好處當然有,如果沒有好處,像你這樣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又怎麼會去乾這種無聊的事情?天天陪他喝酒,聽他滿肚子的怨氣嘮騷話?”
“他一個小門小戶人家,又沒有管家權力,那來的好處?”張秀文開口質問。
“對啊!這就是關健所在了,原來我也一直想不通呂登,為什麼要天天喝薑汁酒,原來是有你這樣蓄意謀命的酒肉朋友。“
“胡說!我隻是覺得他人挺好,甚為合意,就請他喝了幾次酒而己。那來的謀命一說。”張秀文仍然在不斷的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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