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的事,等小煜腿好了,我會讓他給你們送過去。”
“不行!小煜腿傷得那麼重,等他腿好了……得等到什麼時候?我們寶珠肚子裡,可能已經懷了小煜的孩子,你們等得起,寶珠肚子裡的孩子可等不起!”
想到阮寶珠可能懷上了陸煜的骨肉,陸首長也沒心情下棋了。
他還開始頭疼。
他家小煜是不錯,但孩子遺傳的,可不隻是爸爸的智商和品質。
就阮寶珠那個又蠢又壞的奇葩,能生出什麼好東西?
陸首長是盼著抱重孫。
但想到陸煜跟阮寶珠生的兒子,智商像媽媽,整天想著勾心鬥角,女兒也滿肚子壞水,他寧願不抱重孫!
“我們寶珠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們陸家的長孫!最金貴的長孫!”
孫蘭看了眼阮寶珠依舊平坦的小腹,頓時底氣十足,“我再說一遍,四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珠寶、金條我可以等幾天,今天你們必須把錢送到我們阮家!”
“我呸!”
林荷被孫蘭這副貪財、勢力的醜惡嘴臉惡心壞了。
她徹底不給她留麵子,“四萬塊錢彩禮,再加兩箱珠寶、四箱黃金,阮寶珠這種東西也配?”
林荷脾氣好、明事理,她不喜歡用金錢來衡量女子的價值。
在她看來,她給宋棠、阮清歡一萬塊錢彩禮,外加首飾、金條,並不是因為她覺得她們隻值那些錢。
宋棠、阮清歡在她心中,都是無價之寶。
但阮寶珠處處欺侮、傷害阮清歡,她們長大後,阮寶珠更是多次夥同阮勇、趙美把她當成貨物賣掉。
他們雖然沒能拿到證據,也把孫蘭、阮寶珠送進監獄,但她倆肯定是同謀,都不是好東西。
哪怕阮寶珠跟陸煜發生了關係,她隻能讓陸煜娶她,她也不會給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彩禮!
她視線淩厲地從阮寶珠臉上掃過,最終落在了孫蘭臉上,“從我家離開!否則,就如小遊說的,一分錢彩禮,你們都彆想要!”
“發生了什麼事?”
陸煜這幾天在家裡養傷。
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林湘虞,見她今天過來了,他一直沒出客廳。
聽到外麵的吵鬨聲,他才自己轉動輪椅出來。
“阿煜……”
看到陸煜,阮寶珠瞬間找到了倚仗。
她撲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撒嬌、訴苦,“爸媽都不願意給我彩禮。”
“憑什麼他們對宋棠、阮清歡那麼大方,卻一分錢都不願意給我啊?你難道不是他們的孩子嗎?”
“阿煜,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讓我受這種委屈!”
阮寶珠這話,是想讓陸煜覺得林荷、陸守疆偏心,讓他跟家裡鬨,給她撐腰。
但聽了她這話,陸煜並沒有覺得林荷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小時候,阮寶珠處處坑害阮清歡,長大後,她和阮勇、趙美沆瀣一氣,多次差點兒毀了阮清歡,她自私惡毒、心術不正,他也不希望爸媽給她厚重的彩禮。
隻是,他畢竟欺負了她,他也不可能真的一分錢彩禮都不給她。
不著痕跡地與她保持距離後,他還是淡淡說,“我攢了一些錢,等下月我發了工資,我會湊齊兩千塊錢,送到你家。”
“阿煜……”
阮寶珠不滿地跺了下腳。
在她看來,陸煜的錢,都是她的。
憑什麼彩禮陸守疆、林荷不出,還得讓陸煜自己出啊?
“阮寶珠,我們下月二十八結婚。”
阮寶珠正想讓他找父母要錢,就聽到了他冰冷刺骨的聲音。
阮寶珠小心臟猛然一顫。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陸煜在帳篷中說的話。
他這意思顯然是警告她,她若還想結婚,就彆再鬨。
她心中千般不甘,萬般不滿,但她更怕嫁不進陸家,還是識趣地沒再鬨騰。
見孫蘭要鬨,她還連忙對她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阮寶珠的眼神,孫蘭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想要很多很多錢,給她的耀祖花,但她也怕真把陸家人惹惱了,會讓阮寶珠做不了司令的兒媳婦。
兩千塊錢,其實也不算少了。
孫女婿有本事,阮寶珠又疼弟弟,以後他們家耀祖,不缺錢花!
現在最重要的,是給阮耀祖謀一個好職位!
想明白這一點後,她頗為通情理地說道,“行,我也不想親家你和小煜為難,那就三轉一嗡嗡,外加兩千塊錢彩禮。”
“親家,你看看我家耀祖。”
孫蘭說著,就把阮耀祖推到了陸守疆麵前。
“我們家耀祖打小就聰明,大高個,長得也好,大家都說他是當大官的料!親家,以我家耀祖的才華、能力,他做師長、軍長都沒問題。”
“不過我也不想親家你為難,你就先隨便安排我們耀祖做個團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