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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虞父母分的房子,距離文工團很遠。
為了方便她上班,她父母在文工團附近,給她買了套兩室一廳的樓房。
工作日她都是住在樓房這邊,公休回家。
昨天她小區的地下水管壞了,要進行維修,整個小區都停水了。
水管需要進行焊接,今天還沒修好。
林湘虞沒注意到小區貼的通知,沒提前接水,這兩天她都是住在招待所。
跟宋棠分開後,她心裡空蕩蕩的,去河邊坐了很久很久,夜幕降臨,她才慢吞吞地回了招待所。
她一下午沒喝水。
坐在河邊發呆,她沒覺得渴。
回到房間後,她才感覺到嗓子快要冒煙了。
房間杯子裡,還剩了半杯水,她倒了些熱水摻和了一下,很快就喝了個精光。
河邊風大,她沒出什麼汗,身上挺清爽的。
但她腦子很亂,她還是想好好衝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她方才上樓的時候,提了兩壺熱水。
她正想提著這兩壺熱水去洗澡,一陣眩暈襲來,她差點兒栽倒在地上。
緊接著,是詭異的燥熱,快速從她下腹蔓開,她用力扶著一旁的桌子,依舊有些站不穩。
“水她喝了!兒子,快出來!”
她身體頭一回這麼奇怪,她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她用力拍了下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她剛拍完臉,浴室大門打開,竟是江北樹和他的父母江財、田秋月一起從浴室走了出來。
田秋月一改平日裡對她的溫和,她蠻橫地抓住她的頭發,就把她往床邊拖。
“老江,快來幫忙!”
指揮完江財,她又開始催促江北樹,“兒子,你快過來,把她衣服脫了!”
“我和你爸幫你按著她,你快跟她行房!”
“等她成了你的人,我不信她還敢跟你鬨分手!”
“女人沒了清白,就不值錢了,彆的男人,誰還願意要她?今晚之後,她隻會求著兒子你娶她!”
“滾開!彆碰我!”
林湘虞沒想到江北樹一家,竟會躲在她的房間。
她更不敢想,平日裡對她頗為和氣的田秋月、江財,竟要強行按著她,讓江北樹對她用強!
她肯定不想讓他們惡心的計劃得逞,拚命掙紮,“我再說一遍,你倆都給我滾開!”
“我絕不會嫁給江北樹這種腳踏兩隻船的渣滓!”
“今晚你們若讓他對我用強,我一定會報警,哪怕我聲名狼藉,我也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呸!”
田秋月囂張地唾了林湘虞一口。
“你和我兒子現在在處對象,你倆上床,是你情我願,公安憑什麼抓我兒子?”
“等你倆生米煮成熟飯,沒有人會指責我兒子。你若非要鬨,大家隻會說你這隻破鞋下賤、不要臉!”
“林湘虞,琳琳是個好孩子,我喜歡她。”
“現在她肚子裡,還懷上了我的大孫子,這個孩子是我們老江家的血脈,必須得生下來。”
“你若答應幫著琳琳養孩子,並帶一大筆嫁妝過來,我願意讓我兒子娶你。”
“否則,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隻破鞋,主動爬上我兒子的床,已經被我兒子玩爛了。你這麼不檢點,不僅文工團會開除你,你爸媽也會被你連累,成為笑柄!”
“你才是破鞋!你才下賤、不要臉!”
林湘虞哪裡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她簡直要氣死了。
隻是,她現在身上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氣,田秋月、江財又常年乾農活,力氣大,他倆這麼強行抓著她的胳膊,她根本就無法掙開!
“你說誰是破鞋?你敢對我不敬,等你嫁到我們老江家,我饒不了你!”
見她依舊不停地掙紮,田秋月一把將她摔在床邊,惡狠狠威脅她。
“小賤人,你喝的東西,可是我花了不少錢才從黑市托人弄到的。”
“這種藥,可跟普通的給牲畜吃的藥不一樣,今晚要是沒有男人幫你,你活不了!”
“一會兒你會求著我兒子幫你!”
林湘虞一顆心徹底沉入穀底。
今天她看清楚了江家人的醜惡嘴臉,她知道他們卑劣、惡心,卻還是沒想到,他們敢用這麼毒的藥害她!
她不想死。
她想站在舞台上,跟宋棠、阮清歡等人一起跳舞。
她還想跟宋棠一起演《白蛇傳》,演彆的電影,一起走出一條花路,實現自己的夢想。
可她更不想讓江北樹得逞!
“她喝了那麼多水,肯定沒力氣跑,要不我們去洗手間等著兒子?”江財怕他們盯著會影響江北樹發揮,試探著提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不能讓這個小賤人跑了!”
田秋月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兒子光著腚的樣子,我們都見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嫌棄地掃了江財一眼,又催促了江北樹一遍,“兒子你快點兒,早點成事,我們心裡也能早點兒踏實。”
“林家就她這麼一個女兒,等她成了你的人,林家的家產,還不都是你的?”
“你嶽父嶽母,肯定也會拚儘全力給你鋪路!”
“來了!”
江北樹已經等不及了。
他不想失去林湘虞,也不想失去林家這座靠山,他必須得到她的身體,讓她死心塌地跟著他。
他快速脫下自己襯衣,就如同惡狗撲食一般,狠狠地往她身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