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手解決了一點調查你的小麻煩。”紅霧之中走出了一個獨眼的男人,他的身上披著血紅色的袍子金黃的紋路繪著千宙腕的圖案。
“約瑟夫。”青年扭頭看向中年男人,從老舊的椅子上上來走向對方,“你雇傭的那些雜碎看起來不怎麼樣啊,你的計劃還是和十年前一樣破綻百出。”
“不過是個十年前逃走的漏網之魚,就算再逃一次也翻不起什麼風浪。優秀的漁夫會捕撈真正的大魚。”約瑟夫的腦海中回憶起十年前粉碎了自己計劃的那個女人,這一次自己要讓她生不如死。
“無所謂隻要你彆妨礙我就行了。”青年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十年前的慘敗隻要是在邊境活動的魔眼團都有所了解。
“我的雇傭兵已經潛入了這座城市,該讓這座雪的城市染上血色了。”約瑟夫冷笑道,“關於那個急凍鳥,你要是還想玩的話我可以考慮到時候不殺死她。”
“你要毀掉我的遊樂場麼。”青年撐著腦袋漫不經心道。
“認清身份,彆把力氣浪費在玩樂上。小白臉。”約瑟夫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
“我神會喜歡我的這份獻禮,這是眾叛親離的藝術,匹夫。”青年絲毫不畏懼約瑟夫抬起頭,那宛若毒蛇般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他。
約瑟夫不知為何被眼前的人看的有些發毛,不過很快眼前的青年就收起了那仿佛在狩獵般的表情露出微笑,“哈哈哈,你在害怕麼。彆緊張,毒還沒有滴下來。”
下一刻一滴紫色的毒液從約瑟夫的麵前滑落,僅僅是擦過鼻尖的一小塊皮膚便讓約瑟夫感到火辣辣的疼。
一隻阿柏怪盤蜷在房間的橫梁上,吐著信子獠牙之間還掛著些許毒液。
“你……”約瑟夫強壓下怒意,“我不會阻礙你的遊戲,但是這次的行動你得好好配合我。十年前的血海深仇,我必須報。”
“悉聽尊便,我的人隨你指揮。”青年笑了笑滿不在乎道。
“這樣最好。”約瑟夫點了點頭,約瑟夫抬起頭環顧四周,“你一介主教居然住在這種地方?”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藏在這種地方能夠避開不少眼線。”青年不以為然隨口說道。
“怪人。”約瑟夫滿不在乎,他是被俄國通緝才不得不在深山中躲藏,但這個家夥居然絲毫不貪圖魔眼團所能夠帶來的財富和地位,真是個怪人。
“哈哈哈,這是我的樂趣。”青年大笑著橫梁上的阿柏怪扭動著身體順著牆壁滑下,盤蜷著身軀呆在青年身邊。
“我之後的計劃會用書信的方式傳遞給你。”約瑟夫說罷離開了這裡。
“請便。”青年打了個哈欠依靠著自己的椅子,嘴角微微上揚緊閉著眼睛似乎在悠閒地午睡。
約瑟夫穿越迷霧進入了一片風雪的山脈之中,雪峰山脈最凶險的的一片山頭。
約瑟夫望著山下的華國邊防工事,咧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周圍傳出一陣狂暴的嘶鳴聲,震耳欲聾仿佛是雷霆一般威嚴恐怖。
“阿勃!阿勃!”
阿勃梭魯的咆哮聲頓時吸引了駐防士兵的注意力,他們舉起槍周圍的寶可夢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警戒!”長官的指令下達所有人都變得安靜了起來,隻有阿勃梭魯的咆哮聲不斷的傳來。
下一刻阿勃梭魯便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阿勃梭魯的斷角飛了出來插在了一名士兵的腳邊。
當他回過頭看向自己的戰友時,他們的身軀依然被冰凍的長矛貫穿。士兵難以置信的看著昔日的那些戰友,一臉痛苦的死去。
悲憤的情緒難以掩藏,他伸出手摸到了腰間的信號槍。下一刻士兵隻感覺腹部一陣刺痛,身體被冰雪的長矛貫穿。
他艱難的舉起手扣動扳機,閃亮的信號彈射向空中。其餘崗哨的士兵立刻注意到了這裡,為他們呼叫了增援也派出了人員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