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衛國心中惴惴不安,一個人摸黑去了私庫。
季若涵撇撇嘴,不愧是老狐狸。
俗話說狡兔三窟,堂堂丞相這麼多年沒少撈藥水,怎麼可能就表麵那點東西?
其實早就通過木係異能,探查到一部分秘密,隻是還不確定,暫時不想公開。
季若涵總覺得以後再曝光,帶來的好處更多。
史衛國走走停停,還繞了幾圈,才來到私庫的入口,廢棄院落的一口枯井。
嘖嘖,這老家夥屬耗子的嗎?怎麼這麼會藏?
季若涵看著史衛國跳下去,也不著急,倒騰著小短腿,跟在後麵。
史衛國伶俐的眼神突然看過來,什麼都沒有,眉頭皺得更深了。
肯定是昨晚沒睡好,這會兒有些眼花,不然怎麼覺得總是有人跟在身後?
老家夥還很警惕。
季若涵一邊吐槽,一邊遠遠跟著,又貼了一張絕息符,能徹底隔絕氣息。隻有比自己境界高的人才會發現陌生人的氣息。
史衛國順著台階走進石室,推開門看到裡麵滿滿當當的東西,悄悄鬆了口氣。
金光閃閃,差點晃瞎季若涵的眼。
發財了,發財了。
史衛國從暗格中拿出幾封信,讀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又在時事中占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才往回走。
季若涵等的黃花菜都涼了,後來乾脆閃身進入空間。吃了頓美食,眯了一個時辰,一睜眼就看到老渣男轉身離去,臉上瞬間爬滿笑意。
真是天助我也。
季若涵一路收收收,小胖手又胖了一圈。她還是個孩子,怎麼這麼辛苦?這日子過的,累且幸福。
出來一趟不容易,怎能不多乾點活?
真是個受累的命。
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季若涵滿載而歸,來不及清理零元購,閃身進入空間,衝了個澡躺在柔軟的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
一日精誠人荒馬亂,原因無它,一大波官員家中失盜,聽說丞相家最慘,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丞相夫人一聲尖叫,“老爺,你快起來。”
史衛國黑著一張臉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渾身疼,眼一黑差點再次暈倒。
“一群蠢貨,你們是怎麼值夜的?”史衛國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自己的外袍,臉色黑如鍋底,衝著值夜的護衛一頓臭罵。
護衛心裡罵罵咧咧,嘴上卻不敢顯露出來。他們難道不要麵子嗎?被人打暈扔在地上吹了一夜的冷風,發著高燒還要挨罵。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史衛國腎虛一口氣,這到底造了什麼呢?就今天想投籃沒去上早朝,結果家都被人偷了個金光。
大理寺的人不知從哪得來消息,大理寺卿帶著人匆匆闖進府中,管家攔也攔不住。
誰讓人家大理寺卿一句話,本官是來替你們老爺分憂的。
管家隻好硬著頭皮讓人進府,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勁兒眨眼,表示自己已經儘力了。
史衛國眼皮跳了跳:“今日什麼風把方大人吹來了?”
方雲墨出了名的鐵齒銅牙,非常難搞,脾氣又臭又硬,誰也不怕,人稱方石頭。
玄鳳帝又愛又恨,佞臣就慘了,一個月被抓住三起,消停了好久。
“嗬,丞相大人哪裡話?下官自然要為聖上和丞相大人分憂。”方雲墨三十出頭,文弱書生中帶著點陽剛之氣,對誰都客客氣氣,說話慢條斯理,氣死個人。
史衛國臉色驟變:“方大人莫要胡言亂語。”
“怎麼下官隻能為丞相大人分憂,不能為聖上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