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塘牧場的入口,有一條碎石鋪成的馬路。
馬路儘頭,有兩棵很大的木頭豎立著,一條橫木搭在這兩根大木頭上麵,這橫木上掛著四個木刻的大字,高塘牧場。
從這木牌門口進去,不到50米的地方,就建立了五排房屋廠房。
房屋是用來辦公、居住,而三個大廠房則是黑山羊的休息睡眠地。
白天,那些黑山羊都是放出廠房,讓它們自己去山穀平原裡啃食野草。
此時,在辦公樓裡。
場主袁文聰正和牧場持槍隊的五人開會。
袁文聰隻有四十多歲,穿著一件白襯衣,手裡拿著一支鋼筆不斷的點著辦公桌麵。
而對麵坐著的五個持槍隊成員,個個都是一臉鬱悶之色。
野狼群來到牧場已經肆虐了五天,咬死了十隻黑山羊,而持槍隊的五人卻沒有將野狼射殺,這讓五人壓力山大。
“大軍,你是我們牧場的持槍隊隊長,也是高塘公社的一名民兵,你的槍法在我們高塘公社算得上是神槍手級彆了。”
“野狼來到我們牧場五天了,你要是還不能將野狼殺完,我們高塘牧場的工作就沒法正常進行,黑山羊放出去,也不能讓它們去到山穀深處啃食野草,隻能在廠房附近吃草,這片草地都快被啃光了。”
“昨天過來的五個村的獵獸隊,你跟他們合作了一天,他們能不能將那群野狼擊殺?”
袁文聰一臉凝重的詢問。
袁大軍就是持槍隊的隊長,他隻有三十來歲,身形極為板正,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民兵形象。
在聽到場主的話時,一直緊繃了五天神經的袁大軍,額頭上都是汗珠。
“場主,那五個獵獸隊的隊員,都是拿著雙管獵槍,以前也隻是在四明山的外圍山區活躍,可能擊殺過一些野獸。”
“我昨天觀察了他們一天,我對他們的實力沒有信心,他們可以對付一些普通的野兔、野雞,甚至是獵殺一些落單的野豬。但那群野狼太過狡猾,這五隻獵獸隊很難對付。”
袁大軍壓力很大,但他麵對場主袁文聰可不敢隱瞞,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如實說出。
“這樣啊……每支獵獸隊,一天要給10元辛苦費,這一天可就是50元的支出。”
“要是他們對付不了野狼,那隻能讓他們回去了。”
“我們牧場的效益也不好,這一天50元的花銷對我們來說也很困難。”
袁文聰在聽到這話時,臉色更苦了。
高塘牧場每年都要上交給高塘公社一筆稅款,算是土地使用費,還有牧場的工作人員的開銷,加上安保措施等等。
作為場主,袁文聰知道現在高塘牧場的經營很困難,今年肯定要虧損。
現在又出現了野狼群,這對高塘牧場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讓高塘牧場的經營無法持續下去了。
因此,對於那五支獵獸隊的花銷,袁文聰內心是很痛苦的。
既然袁大軍說了那五支獵獸隊沒有能力消滅野狼群,那袁文聰作為場主,肯定不會再浪費錢,不能再要獵獸隊了。
“大軍,你去通知那五支獵獸隊,讓他們離開吧。”
袁文聰歎了口氣,相當鬱悶的說道。
“場主,我們隻能去公社報告書記,請他出麵派出民兵連,讓民兵連日常派出一隊民兵在牧場周圍巡邏,以此嚇阻那群野狼。”
袁大軍聽出了袁文聰的無奈,不由建議了一聲。
“我知道,這是最後的辦法。”
袁文聰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