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掛墜盒已經在十幾年前就被雷爾偷了出來,就在幾天前被徹底損毀。
石盆的藥水下隻有一件雷爾的遺物,這個岩洞對鳳凰社、對其他人來說沒有絲毫價值。
這隻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想帶雷古勒斯回家。
盧平按住了小天狼星的手。
“彆犯傻,西裡斯,我也可以來一點兒,反正它不可能比狼毒藥劑更難喝了,是不是?”
小天狼星躲開了盧平的手。
“犯傻的是你。”
“我想伏地魔是不會想要直接毒死一個人的,那太便宜偷盜者了,這些藥水隻會給人帶來痛苦,是不是?”
“既然死不了,一個人痛苦總比兩個人痛苦劃算。”
盧平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被斯內普的一聲冷笑打斷。
“真令人感動。”
小天狼星握住酒杯的手都收緊了。
薑靈沐:“確實令人感動。”
盧平:……
老板???
薑靈沐從戒指裡扒拉出一個白慘慘的紙人,紙人的做工相當粗糙,臉上空白一片。
這麼個環境,這麼個紙人,儘管在場的除了薑靈沐誰都不了解“華夏式恐怖”,但依舊感覺心裡毛毛的。
薑靈沐從戒指裡取出一方硯台,一支毛筆,看著小天狼星。
“給我擠點血。”
小天狼星還沒反應過來,盧平已經拽過他那隻放過血的手臂,拆開魔法繃帶,在小天狼星倒抽冷氣的聲音中擠出了鮮血。
薑靈沐把硯台放到小天狼星的傷口
小天狼星的血算黑狗血嗎?
他的黑狗血有辟邪功效嗎?
完了——不能再想了,她好想試一試!
硯台不大,幾滴血就鋪了淺淺一層,薑靈沐用毛筆在裡麵滾上一圈,筆頭吸飽鮮血。
“出生年月日和具體時間?”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
“額,1959年11月3日,上午9點左右。”
薑靈沐掐指算了算——呦嗬,不得了,小天狼星屬豬。
她在紙人的背上飛快寫下一行字——【己亥甲戌己醜巳時】。
緊接著,薑靈沐把紙人翻過來,用毛筆在紙人臉上畫出一張嘴巴。
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硯台和毛筆,直接丟給小天狼星。
“材料費,50金加隆。”
小天狼星:……
薑靈沐快速掐了幾個手訣,伸手在紙人額頭上一點。
點靈術成。
紙人“活”了過來,儘管動作僵硬、伴隨著紙張互相摩擦悉悉索索的聲響,但它確實“活”了過來。
薑靈沐抽出魔杖,在紙人的手上加了道“防水防濕”咒語。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