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兒倒是不知趣的上前取笑柳如風道:“怎麼你今日這般說話酸溜溜的,可是剛剛在氣我麼。”
柳如風嘲笑的與五兒說道:“你知道便好,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正巧柳家媳婦知道翠柳和五兒要回自己家,趕著與府裡告了一會兒假,特特的過來帶二人回家,見三人在那裡說笑,緊趕著上前輕輕打了自家那個傻大兒一巴掌,笑道:“不好生將你兩個妹妹帶回家,隻顧著戳在這裡點主子的眼麼。”
柳如風委屈的揉著腦袋看向母親,柳家媳婦一瞪眼:“還不把東西放到車子上,一把年紀也這般磨蹭,越發的不懂事了。”
五兒與翠果在那裡呲呲的笑著,柳如風隻得委委屈屈的將東西一一搬上了車子,柳家媳婦搶過了翠果身上的包袱背著,幾人有說有笑的往家裡去了。
翠果的哥哥嫂嫂站在不遠處看著,眼裡似要噴出火來。
翠果嫂嫂撇了嘴與翠果哥哥說道:“你那個好妹妹如今越發的能乾了,有好東西不往自家兜攬,卻往外人身上使去,這就是你們趙家人的風範,嫁給你家這些年,我也是品出來了。”
翠果哥哥煩躁的擺了擺手,氣道:“你說那個白眼狼就好,何必拉扯上彆人,趕是我們一家子都被你給罵進去了。”
翠果嫂嫂哼哼兩聲,說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不是我說,你們趙家本就是一脈相承的各色。”
翠果哥哥聽了之後勃然變色,咬了牙看向她說道:“剛剛我與你講的竟是當放屁麼。”
翠果嫂嫂縮了縮脖子,自家這個男人平時看著不言不語,似是隻聽她的話,可若是悶勁兒上來了,也會咬著牙沒頭沒臉的死打她一頓,就算是有兒女在側也是如此,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遂討好的笑著對翠果哥哥說道:“你瞧你,且還是這麼急躁,我不過是一時閃了嘴而已,何需記掛在心上。”
翠果哥哥冷哼了一聲說道:“一時閃了嘴是有的,隻不要日日閃,閃的多了,當心閃了腿。”
翠果嫂嫂嚇得不敢說話了,隻站在那裡看著翠果幾人有說有笑的往遠處走著。
翠果哥哥咬了咬牙,哼了哼冷笑道:“等著瞧吧,將來她的親事且要與我說說呢,到時候自有她來求我的時候。”
翠果嫂嫂笑道:“罷麼呦,你們的爹娘老子可還在呢,何時就輪得到你來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