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傻柱他們照著我們的餐廳的布局抄,你不鬨一下也就算了,秦淮茹一瓶酒、一個菜就把你給收買了?”
四合院裡,閻埠貴家響起了閻解成的一個嗷嚎。
他卻是知道了白天發生在秦淮茹他們的餐廳的事情。
閻解成、於莉晚上餐廳關了門之後,特意來了一趟四合院,想著跟閻埠貴打聽一下消息,看看賈家的餐廳的情況。
結果,就聽到了賈家餐廳照著抄他們餐廳的事,還知道了秦淮茹一瓶酒、一個菜就把閻埠貴給收買了的事。
這一下不乾了,怒了。
“你小點聲,大晚上的喊什麼?”閻埠貴有些心虛。
“我喊什麼,爸,我得問你乾什麼才是吧?你就說有沒有你這麼乾的吧?”
閻解成氣的臉色發白。
“我怎麼了?這事我怎麼辦?人家說的在理啊,你餐廳的很多的事情都是傻柱跟你們一起安排的,傻柱說是照著抄,其實隻不過是拿著自己的主意用,我能說什麼?”閻埠貴振振有詞。
“爸,你這能說的可多了,確實,你說的沒錯,我們餐廳很多的方麵都有傻柱參與,可我們也給錢了,兩千塊一個月,這錢是白給的?”於莉說道。
他們已經花錢把傻柱的建議什麼的全都給買下來了。
傻柱他們憑什麼用?
“你一開始跟傻柱談好這個事情嗎?”閻埠貴就隻是對著於莉這麼詢問。
“…沒有。”
“那還是啊,你都沒有談好,有什麼用?你想的再好,傻柱能真的答應不成?”
於莉有些無話可說。
閻埠貴見此,也是忍不住的鬆一口氣。
“於莉,這事我當時是真的沒辦法說,本來你們做的也是不太地道,現在又鬨這個事情,這不是明擺著無理取鬨嗎?我可丟不起這個臉。”閻埠貴又跟著說。
“爸,你丟不起這個臉也彆拿他們家東西啊,還是一瓶酒、一個菜,你這一拿,我們以後就是想拿這個當借口做些什麼都不行了,我們還缺這一瓶酒、一個菜啊?”
閻解成有些不爽的說。
閻埠貴聽著他這話,卻忍不住的撇撇嘴。
閻解成說的好聽,什麼他們不缺自己這一瓶酒、一個菜,可他們這餐廳都開多久了,自己真的有從他們餐廳拿到過一瓶酒、一個菜嗎?
當初,他老伴在他們餐廳幫忙,連一道菜都沒弄來。
他們也就是話說的好聽了。
“你現在說這些晚了,東西我已經拿了,再退回去恐怕沒什麼用了,你們真要找傻柱、秦淮茹的麻煩,不妨去想想其他的辦法。”閻埠貴淡淡的說道。
“我們能想什麼辦法?”
“這我哪知道去?你們試試看吧,實在不行,就彆想先彆那麼多了,先把自己的餐廳開好……”
說到這個,閻埠貴又想到了他們餐廳的事,轉過頭對著於莉問道:“於莉,你們考慮好你們餐廳接下來怎麼辦了嗎?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吧?”
這得損失多少錢啊。
雖然並不是自己的錢,但是也是自己兒子的錢,一想到這個,閻埠貴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我們已經想好解決的辦法了,爸,你就彆瞎摻和了。”於莉卻是說道。
“嗯?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