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給她們交代？去酒吧不就是為了找男人嗎？若不是她們主動，我又怎會有機會？”
女人冷笑道，認為這是對女孩們行為的“懲罰”。
許清雪揪住她的頭發，質問道：“那十六歲的小女孩呢？她也該死嗎？就因為穿了紅裙子？”
許清雪越說越激動，再次對她施以重擊。女人無力地癱在地上，滿臉鮮血，顯得異常淒慘。
“真要把她帶回警局？”林凡在許清雪準備聯係同事時插話。
“不然還能怎樣？”許清雪反問。
“這件事，你們警察解決不了。”
林凡搖頭：“她是古武者，也是催眠大師，帶回去隻會是一個隱患，她要逃出去易如反掌。”
許清雪聽罷眉頭緊鎖，而女人看向林凡的目光中滿是怨恨。
林凡挑眉，冷笑道：“你不是靠眼睛施催眠術嗎？要是沒了這雙眼睛，看你還怎麼玩你的把戲？”
女人瞪大了眼睛，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許清雪皺眉思考，說：“不如交給執法者處理吧，這樣更妥當。”
林凡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沒錯，讓她麵對法律的製裁會更快也更公正。”
“可是程序上的問題……”許清雪擔憂地說。
“彆擔心，有我在，一切都會順利進行。”
林凡輕笑，目光如冰：“她很快就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女人臉色驟變，顯然害怕極了：“不，不要！我會自首，接受法律審判。”
林凡卻已經撥通了電話，簡短幾句後掛斷：“他們馬上就到。你準備好麵對後果了嗎？”
隨著盧於浩來答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林凡轉頭對女人說道：“希望你能在這段時間裡好好想想，為何隻針對女孩子。”
女人沉默，心中充斥著滿滿的恨意。
“其實我本不想弄臟手，但有些人總是逼我這麼做。”林凡歎了口氣，突然抓住女人的頭發，連續撞擊茶幾，直到女人幾乎失去意識。
許清雪看著這一幕，內心有些震動。雖然她也教訓過這個女人，但林凡的手段顯然更為狠厲。
林凡重新坐回椅子上，點起一根煙，平靜地說：
“既然你選擇了傷害無辜，那就得承受相應的懲罰。而對待這樣的罪人，我不認為自己需要手下留情。”
女人虛弱地威脅道：“我師兄他會來找你的報仇的。”
林凡隻是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這最後的警告。
林女士顯得非常虛弱，她的聲音微弱而間斷。
“你還有個師兄？通知他，讓他來幫助你。”林凡略帶驚訝地說。
“我這個人不喜歡惹麻煩，既然他執意如此，那今晚就麵對吧。”
“哼，你們都會後悔的！”
林女士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凶光：“都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