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警察，哪來的這麼多規矩。”林凡冷哼。
許清雪也加入了對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你供出同夥，這可以算作立功，將來可能會得到寬大處理。”
“同夥？嗬嗬，我沒同夥。”那女人搖搖頭否認。
“沒有同夥？”
許清雪懷疑地看著她：“你負責引誘目標，然後讓男人動手——這種案子我們見得多了。甚至還有孕婦為了丈夫的欲望而出手安排。”
“我說了，我沒有同夥。”女人堅持。
“不可能，你肯定參與其中。”許清雪皺眉說道，心中對這女人的心理素質感到驚訝。
“不是這樣，跟我說說情況吧，也許我能幫你分析。”
林凡在一旁抽著煙，試圖緩和氣氛。
許清雪解釋道：“最近發生了多起針對年輕女性的連環謀殺案，一個月內就有十個受害者，平均三天一個。
她們死狀慘烈，唯一共同點是都穿著紅色裙子。”
“所以你就穿紅裙去酒吧當誘餌？”林凡明白了她的策略。
“沒錯，我們一直找不到凶手，所以我決定親自行動。沒想到出現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你今晚真是夠大膽的，如果不是我剛好在場，後果不堪設想。”落實看到許清雪時鬆了一口氣。
“我也後怕，感謝你的幫助，這份恩情我會記住。”許清雪感激地說。
“不用謝，但你確實太冒險了。”林凡嚴肅地指出。
許清雪有些吃驚，她原以為林凡會開些玩笑，卻沒想到他會如此認真。
“你平時對付男犯人毫不留情，怎麼到女人這裡就心軟了？想想那些無辜的女孩們。讓我來幫你讓她開口吧。”
林凡的眼神變得銳利，看向那女人。
許清雪考慮了一下，選擇不乾涉。
無論這個女人的角色是什麼，她都是幫凶。早點撬開她的嘴，或許就能阻止下一個悲劇的發生。
就在這一刻，林凡突然睜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
“見鬼！”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句。
“怎麼了？”許清雪見林凡突然顯得很不安，急忙問道。她從未見過他這樣。
“這不可能！”林凡回過神來，語氣中帶著驚訝和困惑。
麵前的女人似乎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林凡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仔細檢查。
女人吃痛地叫了一聲，眼裡泛起了淚光。
“真的假的？”
林凡皺著眉，繼續檢查著，這次是輕輕觸碰了她的肩膀，像是在尋找什麼特定的線索。
“林凡，你在乾什麼！”許清雪見狀，立刻提高了聲音，臉上滿是擔憂。
“彆擔心，我隻是在確認一些事情。”
林凡解釋道，但他的行為顯然讓許清雪感到不安。
“等等，你看看這個。”
林凡指著女人頸部的一個特征，對許清雪說，“她可能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
許清雪順著林凡的手指看去，確實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我認為這個人可能是男扮女裝。”
林凡推測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
許清雪重新審視了一番，點頭表示同意。
“確實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