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誌剛緩和圓場的話,張有福直接回懟道:“不至於?怎麼不至於?人都讓人給弄死了!還不至於呢!”
“我聽說胡二牛那個犢子已經自已給自已弄死了?是不是?”張有德氣勢洶洶的問道。
張誌剛點點頭說道:“對,我親眼看著他自已抹了脖子的。”
“真是便宜了他啊!要是他不死的話,我非得弄死他不可!”張有德咬著牙恨恨的對張誌剛說道。
吳宣聽著幾人對話,就聽出來這個胡二牛媳婦兒還好跑了,要不然等這群人想起來她的話,這事兒攔都不好攔,沒準又得打架打死一個。
果然就在吳宣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張有福就開口了,大聲的衝著張誌剛問道:“對了,胡二牛是他媽的死了,他媳婦兒是不是還活著呢?”
張誌剛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吳宣,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你說胡二牛他媳婦兒?你這麼一說還提醒我了,我還沒想起來這個事兒,不過他應該在家吧。”
聽到張誌剛這麼說,張有福沒好氣的說道:“在家個屁,我們過來之前已經去過胡二牛他們家了,結果他們家裡連根毛都沒有了。”
“對對,這個娘們明顯是早就跑了,誌剛你讓人去把胡二牛他媳婦兒給抓回來去!可不能讓她跑了啊!”張有德附和道。
張誌剛抹不開麵子,吳宣可不太慣著大隊裡麵的這群老家夥,聽到張有德的話,吳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質問道:“憑啥抓人家胡二牛媳婦兒,就算是胡二牛殺人了也沒有把他媳婦兒抓起來的道理。”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張有德聽到吳宣這麼說,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已,頓時惱羞成怒的說道:“乾你什麼事兒,她男人殺了人,把她抓起來不是應該的麼?”
吳宣冷笑了一聲反問道:“嗬,乾我什麼事兒?我告訴你隻要在紅河大隊裡麵的,彆說這種大事兒,就是你家的狗懷孕不懷孕我想管都能管!聽到了麼?”
“要是照你這麼說的話,回頭你們家要是有人鬨事兒的話,我就讓人給抓起來送到公社槍斃了去!”
張有德被吳宣一通駁了麵子,臉色漲的通紅。
張有福一看自已弟弟這麼被懟,立馬開口質問道:“吳宣,你跟胡二牛有什麼關係?你這麼維護著他。”
吳宣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道:“沒有事兒,胡光輝活著的時候還跟我打過架,但是我是當大隊長的,我就不允許你們在紅河大隊裡麵瞎搞,聽到了麼?”
看到吳宣眼露寒光,在自已這一行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張有福和張有德跟張誌剛還敢耍一下混,畢竟都算是一個家族的。
但是他們早就知道吳宣的狠勁兒,現在看到吳宣發火了反而是不敢惹吳宣了。
張有福和張有德這兩兄弟被吳宣駁了麵子,知道自已不能再打胡二牛媳婦兒的主意了,就又看向張誌剛問道:“誌剛,胡二牛媳婦兒的事兒我們可以慢慢再說,但是為啥不讓我們進誌明家去啊!現在誌明一家的身子還在都在院裡呢。”
“你總不能看著他們就這麼曝屍在外吧,先讓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進屋把他們一家的身子給收斂收斂吧。”張有福情深意切的對張誌剛說道。
吳宣則是接過話茬說道:“這事兒也是我讓的,你們就彆求了。”
“憑啥啊?”張有福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