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隻狗的膽子向來小,從來不敢在他麵前叫囂的。
本來聽著白英的信號,虎鎮山撒歡的跟著小白跑來。
一下子就見到了白承澤,虎鎮山一下子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黃狗本就膽小,重點是當初正是白承澤,極其殘忍的用一些惡劣的手段,對待它。
再次見到白承澤,虎鎮山自然下意識的就害怕,要不是身後還有小白壯膽,它說不定都掉頭跑了。
白英對黃狗道,“虎鎮山,這個人說他長陵候府養的一條狗都能知道知恩圖報,那你去報吧,什麼恩,什麼怨,你都去報清楚。”
白英魂魄不穩之後,就不能和動物交流了,但小白,虎鎮山,白英交代的,它們還是能明白的。
黃狗甩了甩尾巴,沒錯,它現在有了一個威風凜凜的名字,叫做虎鎮山。
這可是白英曾經自己中意的名字,當初看著這黃狗實在膽小,就把這名字送給它了。
或許真的是狗仗人勢,有白英在,虎鎮山真的不怕了。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嗎?
它曾經的主人,是長陵侯府的一個老門房,老門房已經死了。
有恩的人已經死了,至於白承澤,自然是有仇的。
虎鎮山猛地撲了過去,一口咬在白承澤的腿上。
虎鎮山不是什麼品種特殊的狗,它就是老門房看著可憐,在路邊撿的一條,普通人家養的土狗。
再普通不過了,不漂亮也不名貴,但是忠誠,以前忠於老門房,現在忠於白英。
白承澤沒想到,這以前見到他隻敢夾著尾巴逃的黃狗,居然真敢咬他,一時躲閃不及時,慘叫一聲。
“啊,你這死狗居然敢咬我,放開。”
“死狗,鬆口,我要像以前一樣,拔下你一塊一塊皮,打斷你的骨頭……”本來極其膽小的虎鎮山,真的打起來,這個時候也不怕了。
白承澤動手想打,虎鎮山靈活的躲開,然後再撲過去,又一口咬在了白承澤的胳膊上,一人一狗打鬥著。
白承澤因為喜歡對動物施虐,學了不少製服貓狗的手段。
眼看虎鎮山要吃虧,一旁的白虎撲了過去,一下把白承澤撲倒在地。
要是白虎,就這麼朝著白承澤的脖子一口咬下去,那白承澤就一命嗚呼了。
白英這才出聲阻止,“白承澤,看清楚了嗎?
知恩圖報,那也要有恩的前提下,不然報什麼,報仇嗎?
逼迫白輕音自儘之仇?
威脅我偷取將軍府情報之仇?”
這下白承澤被咬了好幾下,捂住胳膊,控訴道,“你太絕情了,你不是我嫡姐,你肯定不是白輕音,白輕音不會你這般狠毒無情的,就算不忙我做官,也絕對不會對父親見死不救,白輕音,你今天這樣,不隻是你,就連將軍將來會被天下人指指點點的!”
其他的話不重要。
白英就隻聽到最後一句,她這麼做,將軍也會被彆人說嗎?
作為白虎的時候,就潛意識的維護宋懷英。
即使現在白英成熟了很多,性情也變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這種下意識。
白英看向宋懷英,眼神詢問。
宋懷英溫柔的道,“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會影響我。”
白英想到了什麼,突然眨了眨眼,然後對白承澤道,“好,我答應你……”白承澤頓時滿臉期待,直接搶話道,“答應讓我做官了嗎?
這就對了,我要求其實也不高,對於將軍來說太容易了,就做一個兵部侍郎就行了。”
白英笑了笑,“誰說做官了,我說……我答應派人去救人,就由你親自帶路去吧,希望你們父子好好團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