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普通的結婚照有很大的差彆，上麵是兩個人，一個穿著男裝，一個穿著女裝，不過兩個人又都是同一個人。
這是一張合成的照片，男的是周萍，女的也是周萍。
“這是周萍身體裡另外兩個人格？我記得周真說過還有兩個是夫妻。”葉麟記了起來。
“應該是的，技術科也是覺得奇怪，所以帶了回來。”
“都是些什麼玩意。”於海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精神正常的也不會去殺人割頭的。”葉麟補了一句。
於海豐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技術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在周斌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想找到兩名死者的痕跡，不過一點都沒有，這點跟現場清理的情況有點像，很乾淨，很專業。”
“於隊，說到這裡我倒是有個疑問，你說周萍她一個從來沒接觸過社會的姑娘，怎麼可能會這麼熟練的清理現場，指紋頭發什麼都沒有。”葉麟插嘴說道。
“按照陳廣花的說法就是，從小她女兒就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於海豐無奈地說道。
“這一點的確不太解釋的通，另外就是殺人的目的，還有兩個人的頭骨始終沒找到，這些都是這些案子的硬傷啊。”於海豐感慨了一下。
雖然他想把這起案子辦成是鐵案，但是那個多重人格這裡根本就不可能認罪，就算認罪了也可以說自己精神有問題。
這個是口供，還可以忽略一點。
但是兩個頭骨啊，這麼重要的物證，一點蹤影都沒有，就算現在把案子報到法院去，也是有很大問題的。
“對了，我記得周斌房間裡有兩個人骨的標本，這個有沒有檢查過，會不會用真的人頭代替。”葉麟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那，在這裡，你看吧。”於海豐把報告推了過來。
葉麟打開一看，技術科這次做的是真仔細，把兩個人骨模型都檢測了一番，確認都是合成材料，根本不是人體組織。
這讓葉麟有點失望，這是他能想到的最詭異的藏屍體手段了。
上次回來之後他就有點後悔，當時應該看下頭骨的，不應該隻看手骨。
不過看來沒必要了，這兩個還真是模型，這周斌的愛好還真是有點不一般。
看葉麟看的差不多了，於海豐繼續說道，“同誌們，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工作比較難了，就是要找到兩名死者的頭骨。”
於海豐剛說完，會議室裡就爆發了一陣議論聲。
“這怎麼找啊，在江裡啊，都滾走了。”
“是啊，這麼長時間，早都不知道去哪了？”
“於隊，這個能不能不找啊，證據也夠定罪的了啊。”
“這個難度太大了，按照流速的話，都不知道要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