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忙腳亂的接過槍,鮑雯娟和鮑國良都嚇了一跳,蕭文沅怎麼把槍給人了,就見男子拿著槍對準蕭文沅三人,緊張的一連扣了好幾下扳機,結果裡麵一顆子彈都沒打出來,卻見蕭文沅突然一個墊步側踹,隻聽一聲脆響,男子頓時倒飛出去,槍也瞬間落地了。
男子足足緩了好十幾秒似乎才恢複了神誌,掙紮著想往起爬,卻怎麼都爬不起來,捂著胸口一臉的痛苦表情,應該是是肋骨斷了,蕭文沅淡淡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呢,跟他們賭博,因為輸錢輸紅眼了,雙方發起了爭執,於是你拔槍把他們都乾掉了,張朝陽跟你爭搶槍支的時候受了傷。”
說著,蕭文沅對著張朝陽說道:“我說的對吧!”
張朝陽臉色難看的努力點點頭:“對,你說的都對,幫我叫救護車,幫我叫救護車!我流血快流死了!”
蕭文沅沒搭理張朝陽,反而看向鮑國良:“老丈人,剛才我說的,你都聽懂了嗎?”
鮑國良他隻是好賭,他不是傻,聽完趕緊連連點頭:“是我跟他們在賭,你過來幫我還錢,我輸紅了眼,賴著不想走,然後就繼續賭,再然後就是他輸紅眼了,跟其他人起了爭執,所以就發生了衝突。”
蕭文沅指了指張朝陽:“他參與了麼?”
“他也玩了,就是他贏的最多!”、
張朝陽現在也不敢反駁,反正現在蕭文沅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也殺過人,否則你真以為壟斷整個四五百萬人口城市的水果市場是那麼簡單的麼,暗地裡的腥風血雨是不能說的,隻是蕭文沅的殺人手段還是讓他感到畏懼,太從容了,太淡定了。
蕭文沅淡淡看了一眼鮑國良說道:“你參與賭博,數額巨大,是要坐牢的。”
“我知道!”
“那這事你們倆還有誰有異議的!”蕭文沅看了看張朝陽,又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人。
張朝陽不會反對,趕緊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就是這樣,我贏的最多,所以挨了兩槍,他恨我,所以就沒直接殺我。”說完又趕緊叫道:“叫救護車,快點幫我叫救護車!求你了,我好冷,我要流血死了。”
最後那個男子聽到蕭文沅的話幾乎要崩潰了,殺了這麼多人,他必死無疑啊:“是他,是張朝陽請我們設局的,是張朝陽給我們錢,請我們來設局的。”
蕭文沅沒有搭理他,自己一個省長的親外甥,雖然沒有到處張揚,但他已經通過黎博權告訴過李天放了,而張朝陽一個副省長的表侄孫,彆管多遠的遠親,有血緣就夠了,而這個背黑鍋的有什麼?
很快警笛聲大作,警車和救護車幾乎一前一後都到了,而錄口供的時候除了那個背鍋的男子之外,所有人都是眾口一詞,人就是他殺的。
蕭文沅之所以不殺張朝陽原因很簡單,即便他那個便宜的親姨夫是省長,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他這小身子板還有點扛不住,即便對方顧忌自己便宜姨夫的省長身份,也可能會暗地裡唆使手下為難他。